下午葉藝舒就兩場戲,導演估計是顧及著任嘉修過來探班的緣故,將她的戲份排在了前麵。
她的演技精湛,對劇本也熟悉,演戲的時候更是投入,所以兩場戲都是一次性過的,很是順利。
拍完之後就基本沒她什麼事了,全是男主和女二的戲份的。
收班後,葉藝舒就急急忙忙趕回去,她還想多陪陪任嘉修的。
想給男人一個意外的驚喜,所以她並沒有提前打招呼,動作放得很輕,悄悄推門進去的時候,房間內卻沒有人。
她疑惑地看了一圈,慢慢走向衛生間,卻看到男人正站在馬桶前扶著自己的小任少,應該是準備小解。
估計是注意到門口的動靜,他的視線瞥了過來,和女孩在空氣中對上,似乎也有些窘迫,一時間進退不得。
然後手也沒法收回去,隻能就這麼保持著那個羞恥的動作,卻也不好意思真的噓噓。
“額,那個,你繼續。”
葉藝舒的全身都著了火一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地立在那裏,強迫自己冷靜地說了一句,趕緊退出去。
唔,想起自己看到的那隻鳥,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那個特殊部位,太汙了。
衛生間裏的任嘉修耳旁也染上了一層紅,他沒想到女孩會突然回來,所以沒有關洗手間的門。
等他解決完生理問題出來的時候,葉藝舒正坐在床頭,臉上羞紅一片。
“咳。”
他輕輕咳了咳。
葉藝舒抬頭看了他一眼,一時間臉色更紅了。
任嘉修好歹是成熟健康的男人,也看過很多那方麵的雜誌,盡管沒有有過女人,但男人對那方麵都無師自通。
而且他以前在很想她的時候,也會看那方麵的片子,所以對性更加開放一些。
“小太太,你剛剛看到了什麼,臉色這麼紅?”
見她的樣子可愛,任嘉修忍不住上前去逗他。
葉藝舒瞪著眼睛看他,他就是故意戲弄她的,現在她也開始弄明白這個老男人的本性了。
表麵看起來再一本正經不過,其實骨子裏就是個壞坯,劣根性很惡劣。
“我剛剛看到了一隻小小鳥,好醜。”
她笑道。
小小鳥是騙人的,他的尺寸和他的身材一樣很完美。
不過後麵的那個“好醜”是真的,那裏真的好醜,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那個部位,很羞恥,但感覺真心不好看。
任嘉修挑了挑眉,知道她很幹淨,什麼都不知道。
“小太太,小小鳥?總有一天你會見識到這隻小鳥的厲害,如果我的算是小鳥,那就大概沒有大鳥了。不過,醜的話,男人的身體都這樣,別人也不會比我好看了,我的算是很好了。”
葉藝舒的臉更紅了,他真是蜜汁自信啊,別的男人他沒見過,但剛剛她看到的,以他的尺寸。
她開始有點害怕,男女之事盡管一無所知,可本能地感覺很可怕,他那樣的巨大恐怖。
“還是算了,我怕疼。我沒見過別人的,無從對比啊。話說,男人的身體都這麼醜嗎,任嘉修?”
葉藝舒忍不住問,盡管羞澀,可還是禁不住好奇。
她從小沒有母親,繼母不會對她有那方麵的教育,所以她真的什麼都不懂。
而且她骨子裏的思想傳統保守,對於那方麵的事情一直都在盡力避開,甚至有點害怕,骨子裏太過矜持規矩。
可大概每個人的內心又對男女之事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欲望,盡管禁忌但更加刺激生猛。
“哈哈,大概隻有你會覺得男人身體醜了吧,小太太,你還真是幹淨,放心,我不會讓你疼的,保證會舒服。”
葉藝舒還是不信。
正在她臉紅的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此刻過分的曖昧親狎,讓她的心裏舒了一口氣。
是任嘉修的手機鈴聲,他有些掃興,對來電者的不識趣也惱火,還是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聽著他的語氣,葉藝舒隱隱覺得好像是什麼好事,一向冷靜沉穩的男人難得語氣會失控。
等他掛掉電話後,還沒等她開口,任嘉修就說。
“伯父醒了。”
當天晚上,葉藝舒和任嘉修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航機趕回去,順便給劇組打了個電話請假。
昏睡了一年的父親總算醒了。
他們是第二天一大早到的C市,葉藝舒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手還有點抖,害怕恐懼又激動欣喜。
病床上,父親葉赫正靠在病床頭,因為大病初愈臉上全是疲憊和勞累,身體看上去虛弱極了,臉色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