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坐的位置和舞台有一段距離,在他快要靠近那個男人時,有一雙手比他更快地製住了那個恐怖分子。
是易新凱,他的位置是離葉藝舒最近的,也是最快到舞台的。
老男人本來打算親葉藝舒,肩膀被人狠狠從背後擊了一下,他被迫放開了葉藝舒。
“媽的,你他媽誰啊?多管閑事!”
“找死!”
易新凱的眼底散發出可怖摧毀一切的光芒。
“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休想得到,勞資要她死。”
男人突然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刀,刀鋒露出錚亮可雪亮的光彩,他笑了笑,猛地朝著葉藝舒的方向刺過去。
易新凱反應快了一步,本能地將葉藝舒給護在了懷裏,男人的刀刺在了他的肩膀上,鮮血染紅了他的整個襯衣。
任嘉修一腳踢開了那個男人握刀的那隻胳膊,“砰”地一聲刀子落地,在地上滑行了很長一段距離,飛了很遠。
幾個工作人員早已反應過來,快速衝上來將那個瘋狂瘋癲的男人給製住了,拖走,男人的嘴裏還是不幹淨。
“葉藝舒,你死也是我的女人,啊哈哈,勞資不會放過你的,做夢也要幹死你!”
葉藝舒從易新凱的懷裏睜開眼,整個人都在發抖,惶恐不安,害怕極了,一張精致的臉上都是淚水,花容失色。
她任由易新凱抱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還沉浸在剛才恐怖的畫麵裏,早就聽說過有變態粉絲,沒想到會遇到。
任嘉修站在邊上沒有動作,隻是臉色沉德厲害,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眼底翻湧著莫名的情緒。
易新凱見她臉上的眼淚,心底閃過一絲欣喜,雙手用力抱住她,笑了起來,肩膀上的疼也絲毫感覺不到。
“藝舒,你在擔心我是不是,別哭,傻瓜,我沒事,一點小傷,隻要你沒事就好了,剛才我好擔心。”
他看著她的臉上隻有溫柔,輕柔得不像話。
“易少,剛才的事謝謝你,但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不過是太害怕了所以才會哭出來,畢竟遇上了那種可怕的男人,正常人都會覺得不安恐怖,我也是。關心這種事,應該是你女朋友做得吧,你傷口還在流血,趕緊去看看!”
葉藝舒也怔住了,她沒想到易新凱剛才會不顧性命地衝上來救她,他不是一直恨著她,恨不得她去死嗎,為什麼又要這麼做,這個男人的心思她越來越看不懂了,他似乎真的陷入了一種病態中。
這時她餘光瞧見了邊上的任嘉修,猛地推開易新凱,剛才她害怕極了,所以才會半天沒有反應,任由易新凱抱著。
男人的眼底很沉,雖然麵色沉靜,但是她知道他就是生氣了,他很在意。
“老公~”
她撲到了任嘉修的懷裏,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前,緊緊抱住了他,這樣才能安心點,她還是在顫抖著。
盡管被剛才的畫麵給刺激了,可任嘉修感覺到懷裏女孩的害怕不安,也用力回抱住了她,拍著她的後背。
“沒事了,沒事了,小太太,抱歉,剛剛讓你受驚了,下次老公一定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了,都是我的錯。”
男人用一種輕柔到不像話的聲音,簡直就是在哄小女孩。
葉藝舒將臉蛋往他的胸前蹭了蹭,聲音嗡嗡地,像是在撒嬌一般。
“沒事,老公,這不是你的錯。我想回家了。”
“好,回家!”
任嘉修一個打橫將她給抱了起來。
易新凱的手裏落了空,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身影,再想起剛才葉藝舒的話,心口被撕裂成兩半一樣的疼。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嗎?為什麼?她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肩膀上的傷口沒有心上的疼,她總是有這樣的本事,在他的心上紮了一刀又一刀,不見血地疼,太疼了。
鄭蓉蓉趕了上來,看見易新凱肩膀上的血不停地往下淌,驚叫了一聲,趕緊上前。
“新凱,你沒事吧?留了好多血,嗚嗚嗚,傻瓜,你要是受傷了我會心疼的,跟我一起去包紮吧!”
易新凱站了起來,愣愣地往前走去,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腳步虛軟無力。
“我沒事。”
鄭蓉蓉趕緊追了上去,心底早就恨死了葉藝舒,為什麼她都有了任嘉修,還對易新凱糾纏不休。
那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在意她,才會一次一次不顧生命去救她,她心裏肯定很驕傲和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