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賀子華卻很淡定,就像沒事人兒一樣,和熠翔玩起石頭剪刀布來了。
但他每次都故意輸,然後熠翔就會彈他的額頭,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暖暖的打在他們身上。窗外是搖晃的樹葉和蔚藍的天空,空氣裏似乎都彌漫著芳香的氣味兒,這一切,恬靜而美好。
時光把這幸福拉得很長很長,我看著熠翔充滿童真的笑臉,和賀子華那發自內心的笑顏,心裏湧上無數的感激。
這種畫麵,是我從來不敢去奢望的,但沒想到竟然夢想成真了。
下午3點多,我準備去弄午飯,賀子華走進來說:“少煮一點,我和昌明要回市裏了。”
我一邊弄魚鱗一邊說:“我做麻辣酸菜魚,很快就能吃了。”
“不了,回去還有事兒。”
“是嗎?不過你來這邊做什麼,我也沒看到你做什麼正事兒。”
“恩,看你難道不算正事兒嗎?”
他的話,擲地有聲,我一個分心,刀就胳膊手指了。
血在魚上蔓延開來,賀子華連忙走過來:“傷到了嗎?你怎麼不小心點。”
他說著就把水龍頭的水打開,把流血的手放在水下衝起來。
“疼麼?”
“還好。”
“看來你不適合做飯,要不我把阿姨叫過來?”
“我才沒那麼嬌氣,在上班以前,我都是自己做飯的好嗎?還不是你突然說胡話,嚇到了我,我才會一時分心割到指頭。再說了,阿姨難得回趟家,就讓她多待些日子。”
賀子華沒接話,隻是突然繞到我身後,雙手從我的腰部伸出去,身子前傾著拉著我的手指衝水。
這個姿勢好曖昧,我的臉一下子就發起燙來,心也加速了跳動。
“賀子華,你鬆開。”
“怎麼了?”
“孩子和侯昌明都在呢?”
賀子華一臉無辜:“我又沒做什麼壞事兒,怕什麼。”
然而,熠翔已經跑到門邊好奇的看著我們,還問我們是不是在玩遊戲。沒想到賀子華竟然說:“對,這是媽媽和爸爸才能玩的遊戲。”
我用胳膊拐他:“你別亂教小孩啊!還有,誰是他爸爸?”
但熠翔卻追問:“為什麼隻有爸爸、媽媽能玩?”
賀子華直接無視了我,笑著回頭說:“你長大後就懂了。”
熠翔有些惆悵的說:“好像長大後有很多事可以玩哎,我真想快一點長大。”
血止住後,賀子華把我拉到沙發,問侯昌明有沒有醫藥箱。
“在廚房的櫃子裏。”
賀子華真的很高,最高的櫃子我得墊上兩個椅子才能拿到,但他輕輕一抬手就拿到了,毫不費力。
他從裏麵拿出消毒水把我的手指先消毒,又拿出創可貼把傷口貼起來。
我以為貼一個就夠了,沒想到他竟然像裹木乃伊一樣,把我整根手指都包了起來。
“可以了可以了,你家裏好歹是開醫院的,有你這種綁的嗎?”
他一臉淡定:“這是我的獨家秘訣,目的就是讓你正根手指乃至整隻手都喪失靈活性。”
我十分無語:“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弄飯了?”
“對,我會做好今晚和明天的放到冰箱,你明天發在微波爐裏熱熱就行。”
賀子華說完就卷起袖子,進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