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狂亂跳動,最後還是輸給了這個和自己玩心理戰術的沈崇樓。
她按住了他的手,認栽:“我……記住了。”
手掌和手背的相觸,讓沈崇樓微微地低頭看了一眼,薄唇的弧度越來越大。
隻聽他滿意地說:“記住了就好,我真的很不喜歡你這不乖巧的模樣,身上的氣息,還是讓人那麼討厭,你說我這麼狩獵兩天不是白辛苦麼。”
他話裏有話,沈崇樓輕咬著下唇,應聲:“我會換了的。”
話音還未落,他的大拇指就按在了她的下唇上,皓齒離開了紅唇,卻帶著原始的血色,他的眸色更濃了。
“這樣的動作,不準當著別的男子做。”他命令道。
沈崇樓和沈如故離開公館去南京,對於沈家人來說是件大事。
在長輩的叮囑之下,沈如故和沈崇樓上了車,司機在前麵認真開著車,沈如故從錦布袋子裏掏出臨行前二哥塞給她的信件。
身邊坐著的沈崇樓,隻是淡淡地瞄了一眼,識得那是崇宇的字跡。
他極不滿的伸手將那封信奪走,視線落在一句話上:小妹,到了南京,若是錢不夠,記得通電給二哥,二哥給你彙過去。
刹那間,沈崇樓冷笑,什麼時候沈崇宇這麼熱心了,一口一句小妹,真是親熱。
“出門前,父親給了不少銀票,何況,你可以去任意和沈家有關的錢莊取錢,何必叨擾二哥。”他不悅的語氣很是明顯。
沈如故也有些不耐:“我沒說過要他的錢,二哥隻是關心……”
‘我’字還沒有說出口,信箋被撕碎的聲音傳來,她怒色地瞪著沈崇樓。
“那是我的東西,你太過分了。”
她因為生氣,臉上的紅暈,比那粉脂還要紅上幾分。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的背脊,落在了她的要腰肢上:“你人都是沈家的,我是正房的兒子,將來沈家也是我的,你自然也是我的。”
真不知道沈崇樓哪裏學來的鬼理論,洋先生說一物可以聯係一物,果然,這男人是受了西方的教育,被洗腦了。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她憤慨,沈如故總想,他許是將她當東西慣了,才口不擇言。
沈崇樓見她真急了,沉默地往後麵一靠,閉上眼休憩,沒有和她爭論。
到了火車站,倍覺疲累的沈如故,後悔沒有像他一樣在車上休息一會兒。
東西被下人提了上去,安置好,她和沈崇樓上了去往浦口的火車,頭等車廂,相比後麵的車廂要安靜的多。
隻是,沈如故望著臥鋪有些犯難,今夜,她要和沈崇樓睡同一車廂?
沈崇樓見她有些不自在,放下手上提著的食盒,坐在了休息處,說道:“害羞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小時候,我還和你一起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