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唇齒相依。
我猛地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他。
下一秒。
我反應過來,猛然離開他的嘴……
可是後腦勺是他及時伸過來的手,將我牢牢箍住……
又是一個深沉的吻。
江止芯就在門外。
我不敢掙紮。
我隻能無聲的抗議,錘著他的肩膀,發出低低的嚶嚀聲。
他不顧我的抗議,一點點侵略著我……
溫情又輕柔。
讓我一直往下深陷。
終於。
他放開了我,可放開我之前還意猶未盡的在我唇上啄了一口。
我又羞又氣,呆呆的捂著嘴巴。
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他墨瞳深邃,笑意蔓延。
“你給我出來!”江止芯錘門更加厲害,感覺下一秒門她就要破門而入。
若是破門而入,那我就隻能嗬嗬了。
我鎮定說,“我拉大號。”
江止聿別過頭,捂著嘴忍不住偷笑,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抬手揚了揚拳頭。
“給你五分鍾,我在外麵等你!”
聽著高跟鞋的聲音離去,我才鬆了口氣。
江止聿眉眼含笑,朝我比了一個讚字。
我沒理他,摁了衝水,“我先出去,你等會再出來。”
“你可以給我什麼暗號。”
腦子亂的很,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我幹脆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出去了。”
江止聿扣住我的手腕,傲嬌又認真,“等會你就說‘江止聿是我中意的類型’,說大聲一點兒。”
我鄙夷的看著他,不過擔心江止芯再衝進來,我說,“行,那你注意聽,記得鎖好門哈。”
我推門出去,看見江止芯半靠在洗手台邊等我。
我上前洗了個手,笑著打招呼,“江小姐。”
唰。
江止芯端起腳邊的水桶朝我潑來,把我潑了個全身濕透。
透心涼。
可心一點都不飛揚。
我摸著臉上的水,“江小姐怎麼這麼生氣?”
“你跟著我哥來琉夏姐的生日算什麼?你隻是我哥雇來打掃衛生的保姆!你算什麼東西!還想攀上我哥這顆大樹,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能跟琉夏姐比嗎!”
我忍著怒氣,“不能比,我先回去了。”
“等等。”江止芯頷首叫住我,“我哥付你錢,你總不能光拿錢不做事,去把包廂打掃了幹淨再走。”
江止聿付我哪門子錢了!是我付給他租金好不好!
我說,“這裏會有工作人員來打掃的。”
她忽而眯起眸子探究的看著我,“所以……難道你真的不是我哥雇來的保姆?如果你告訴我你是誰,也就不用打掃了。”
真是說了一個謊,要用一百個謊來圓。
可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再坦白身份隻會叫人誤會更深。
走到門口,我想起江止聿還在女廁所的隔間裏等我的暗號。
是在江止芯麵前保全自己,還是為了江止聿犧牲自己?
這個決定很是艱難。
江止芯回頭吼我,“腿斷了嗎,會不會走路?”
反正已經被認為是江止聿的愛慕者了,也不會在意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