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聿一手扣著男人的手臂,將那手臂反扣在男人的背後,男人疼的哇哇大叫。
“警察,警察你們他嗎吃幹飯的嗎,沒見到有人在你們地盤動手嗎,嗎的救我啊。”男人嗯嗯啊啊痛的亂喊亂叫。
盡管男人這麼說了,可警察都隻是傻站著,不敢上前,隻是勸著,“先生,先生請您放手,您這樣是不對的……”
男人的臉都痛的扭曲了。
我還真怕江止聿把這男人的胳膊給卸了。
我忙上前,圈住他的胳膊,輕聲說,“江先生,快放手。”
他回眸看了我一眼,墨瞳一深,嘴角一抿。
隻聽得男人更加慘烈的喊了一聲,江止聿便心滿意足的放了手。
“他……”我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輕鬆的拍了拍手,“斷了。”
我的天!
我朝警察大喊,“快送醫院,斷了斷了。”
“……啊,什麼斷了。”警察都被嚇著了,還不明所以的問我,“什麼斷了?”
“胳膊斷了!”
警察一驚,趕緊招手派人把男人送去醫院。
韋東澤卻起身攔在男人前頭,“等等。”
男人痛的臉色慘白,“不賠了,不用賠了,行了,算我倒黴。”
“唔,走吧。”
韋東澤心滿意足的推到一邊。
這主仆倆,還真是像。
這時。
俞希希朝我招手,“清歡,夏叔叔醒了。”
我一怔,忙是去看夏武義的情況。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怎麼就不死啊,怎麼還不死呢……拖累的好累……”
“叔叔。”我叫了夏武義一聲,他沒應答。
看來他的酒還沒醒。
江止聿說,“韋東澤,定個房間,把他送去。”
……
從警察局出來。
我的心情一直悶悶不樂,不是因為夏武義出了這等事,而是因為他醉意朦朧的說的那幾句話。
都說酒後吐真言。
他說拖累不拖累的,還說死不死的。
他怎麼會覺得他不死是拖累我呢。
等他酒醒了,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說一說,我並沒有覺得他和李明霞是拖累我,相反,有他們的陪伴,我才有活下去的執念。
俞希希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嗯,沒有啊,怎麼了?”
“還以為你在想買什麼樣的手機呢。”
“買手機?”正在開車的江止聿插嘴問了一句,可隨即卻說,“哦,對,走吧。”
俞希希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疑惑。
車子在手機店麵前停下。
江止聿下車,我也跟著下車,可俞希希在車上沒動。
我疑惑,“希希,下車啊?”
“我就不下車了,我看車就好。”她笑了笑,“我可不想吃狗糧,我已經橫向發展了,我得控製體重。”
江止聿暖暖一笑,大方的伸手攬過我的肩膀,“你這閨蜜倒識趣的很。”
“你當她開玩笑就是了。”我推開他的手臂,快步走了進去。
走進店內,我找了一個智能機中最便宜的手機,店員看了我許久,再三向我確認,“小姐,您確定不試試今年的最新款,而要試這一款?”
“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