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芬見到阮琉夏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快把小姐送去醫生那裏!趕緊!”
後麵緊跟著的保鏢快速上前,將阮琉夏懶腰抱起就要走。
宋玉芬大喝一聲,“輪椅!琉夏的金貴的身子,也是你能抱的?”
保鏢愣了愣,趕緊把阮琉夏放在輪椅上,準備推了出去。
哪知阮琉夏死活抓著床位不肯放,“我不走,我不走,媽,我還有事!”
“早說不能讓你和這個可怕的丫頭單處一室,是媽的錯。”她擰眉,嗬斥保鏢,“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送小姐去見醫生!”
“是,夫人!”
阮琉夏被送走,我倒是鬆了一口氣。
我摸著手上的戒指,怕是逃過一劫了。
可這口氣才鬆了一般,左臉驀地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宋玉芬卯足了勁請我吃了一個耳光。
我被打的懵逼,往後一個趔趄,撞在床角上,跌在了床上。
宋玉芬狠辣著一張臉,嘴裏低喃著,“有爹娘生沒爹娘養的垃圾孩子,像你這種孩子,留在社會上就是一種危害!有其父必有其女,哪怕你爹死的早,也掩蓋不了垃圾的內心。”
“說我可以,請不要說我的父母。”
說這句的話的時候,合著臉上的火辣,胸口的疼痛,卻比這更甚。
宋玉芬嗤了一聲,“嗬,我還說錯了?社會本就隻需要優秀的人,垃圾人隻會拖後腿。”
她笑了笑,滿臉譏諷。
我握了握拳,念在她是長輩,我已經很給麵子了,可她還是要這麼貶低我。
我真的快要控製不住了!
我攥緊了拳頭,眼前閃著一副畫麵,就是一拳砸在她臉上那種快感。
她和阮琉夏一樣,也很精明。
宋玉芬看了看我的樣子,“怎麼,想打我啊?”
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打呀,給你自己多安一個罪名,我也樂得高興。”
驀地。
我攥著的拳頭頹然放開。
我的命門,好像被它掐的死死的,毫無反抗能力。
阮琉夏又來了,這一次,都直接是一瘸一拐挪來的,身後跟著不敢阻攔她的保鏢。
“媽,你出去。”她虛弱的說。
這可嚇壞宋玉芬了,“小王,你怎麼不好好看著小姐,這個飯碗是不是不想要了!”
保鏢低頭認錯,“夫人,小姐非要過來,我實在是攔不住。”
“滾,給我滾出去。”
“是,夫人!”
阮琉夏推了宋玉芬一下,“你也出去。”
宋玉芬愣了愣,“琉夏,你說什麼呢?媽不走,媽守著你,以防這個丫頭在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來。”
阮琉夏紅著眼眶嘶吼一聲,“你出去!”
宋玉芬徹底愣了,她震驚的說,“琉夏,我的女兒,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呀?”
阮琉夏無奈,“媽,我沒事,你先出去一下,行嗎?”
她們二人正爭執不下的時候,聽到我的緊急鈴,醫生來了。
醫生見到這二人亂成一團,念在阮琉夏又是病人,結果打了一針鎮定劑給送回了病房去。
宋玉芬因擔心女兒,跟著回去。
臨走時,她說,“清歡丫頭,明天,律師就會去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