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頓時驚呆了。
他不是和阮琉夏訂婚麼?
我張了張嘴,愣愣的說,“你……和,和她啊……”
“嗯?哪個她?”
他的墨瞳沁人心房,溫熱的指腹滑過我的臉頰,讓我一時間慌了神。
“阮…阮琉夏。”
我將心中的疑惑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對上他墨瞳的時候,又心虛的補了一句,“難道不是嗎?”
“不是。”
江止聿很快就否定了我的猜測。
他仰頭將茶幾上的水喝了個見底,“水我喝完了。”
“啊?”
“我該走了。”他朝我笑了笑,“東西收拾好了沒有?”
天。
他不會來真的吧!
我愣了,支吾著連一整句話都說不完整了,“你真的要和我訂婚?”
江止聿微微頷首,不置可否。
“可是……”
“東西也別收拾了,需要什麼買新的就是了”
他拉著我的手往臥室走,“惜聞呢?”
“惜聞睡著呢。”我忙是跟上他的腳步。
推開臥室的門,江止聿的腳步一下子就輕了,輕的仿佛腳不沾地似的。
他墊著腳挪到惜聞的床邊,小家夥兒睡的正香,許是做了什麼美妙的夢,還砸了砸小嘴巴。
他不由笑了,“肯定夢到喝奶了。”
我臉頰一燙。
他癡癡的看著惜聞,“小惜聞,奶奶很好喝吧,爸爸也覺得很好喝。”
原先還覺得他滿滿的溫暖感,聽到這句話,我頭上瞬間三條黑線。
我羞戚的戳了戳江止聿的胳膊,“你和惜聞胡說什麼呢!”
哪知他一本正經回答,“我沒有胡說。”
這時。
惜聞睡醒了,揮了揮握著拳頭的小手。
她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哭。
江止聿心疼的趕緊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哄著,“呀,為什麼又哭了呀,是不是又要喝奶奶啦。”
一旁的我,懵逼的站著……
…………
東西確實什麼都沒收拾,隻帶了些惜聞在路上需要用到的東西。
我看著這房子,有些不舍,有些猶豫。
江止聿把鑰匙遞過來說,“鑰匙。”
“什麼?”我吃驚,“這公寓的鑰匙?”
“嗯,本來就是買下來的,名字登記的也是你的。”
我更是吃了一驚,“你……”
“時間不早了,走吧,回去還得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
“啊。”江止聿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記性,都準備好了不是,還要準備什麼。”
我一陣啞然,被他塞上了車。
韋東澤坐在駕駛室和我打招呼,“清歡。”
“韋助理。”我笑了笑,“你也在,那怎麼不上來坐會兒。”
“江先生不給我當電燈泡的機會。”
江止聿忙是咳了一聲,嚴肅說,“開車是用嘴開的嗎?”
韋東澤朝我看了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
惜聞很乖,睡了一路。
江止聿就這樣抱了一路。
我打了個瞌睡醒來,見他還是保持原樣子。
我說,“我抱吧,你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