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主臥室內,隨著帝長川一把將顧念扔到大床上的一刻,室內持續的溫度降低,高大的男性身軀霍地俯下,籠向身下嬌小的女子。
平日裏的帝長川,就給人一種望而生畏之感,而此時一臉慍怒陰鷙的樣子,更讓人恐懼的無所遁形,潛意識隻想逃離。
顧念無措的視線緊滯,本能的抬手抵著他侵襲而來的胸膛,心髒仿佛一時間驟停掉。
而帝長川漠然的注視著身下的她,冷蔑的唇角輕微上揚,毫無征兆的大手一把捏起了她的臉頰,用力抬起,揪拽著迫使她看向自己。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顧念皺了下眉,脫口一句,“長川……”
簡單的兩個字,惹得男人冰冷的眸色一沉,抓著她臉頰的力道加重,“你叫我什麼?”
她疼的臉色早已泛白,唇瓣輕翕,字音不穩,“帝,帝長川……”
男人眸底瞬時劃過一抹冷嘲,不想和她再糾纏這個問題,直接俯身湊向她,好看的薄唇一張一翕,低冷的話音隨之降臨,“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顧念詫然一怔,清澈的眼瞳撞上他眸內的深邃,突然想起之前洛城夕說的那句話‘給不了她想要的,又無法全心全意的相信她……’
不等她有任何的反應,帝長川順勢低下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準確來說,他並不是吻,而是發泄,是撕咬,更是懲罰!
他絲毫不理會她的感受,報複性的攻城略地,撬開她的貝齒,肆虐的糾纏殆盡,不過須臾,一陣陣的血腥味,就在彼此間逐漸彌漫。
整個過程,顧念不顧一切的掙紮抵抗,但不管她怎樣,都無法撼動身上的男人分毫,莫名的惡心感傳來,她控製不住的抵死掙紮。
帝長川感覺到她巨大的抗議,和疼的發顫的身子,才慢慢的放開了她腫脹的唇,沉冷的眸色覆蓋,微淺的聲線就在她唇邊慢慢肆虐,看似旖旎萬千,實則寒意陣陣,宛若寒冬。
“是我在床上滿足不了你,還是在物質上滿足不了你,讓你這樣的恬不知恥,一次又一次的出去勾搭別人?”
微淡的語氣,貼合著他極好的音色,將一種痛徹入骨,怒到極限的感覺宣泄到極致!
“洛城夕就那麼好嗎?剛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
他話音落下的刹那,修長如玉的大手也覆上她的領口,隻聽‘哢嚓’一聲,整個衣襟被他氣力粗暴的一把扯開。
顧念心下悚然一驚,來不及防備,男人粗劣的話語再落,“既然你這麼喜歡被草,那我要是不好好配合一下,豈不是‘辜負’了你?”
他說著,眸底恨意閃過,繼而的動作更加蠻橫,粗魯的按著她,動作快的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強忍著眸中的恐怯,掙紮的手臂推拒著他的身體,斷斷續續的話音持續,“帝長川,你放,放開我……”
可她越是掙紮,他下手就越狠。
男人和女人體力上本就懸殊,奈何顧念怎樣抵抗,也逃脫不了他的束縛,原本整潔的大床,瞬間被搞得一團亂,就連枕頭都一個床上,一床下。
他死死的遏製著她,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