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晚心中的小算盤打得精,像秦家這樣的世家,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的女孩子,秦諺書會答應和佟家聯姻,不過也是衝著她名媛的頭銜和樣貌來的。
秦諺書看著佟安晚略為得瑟的表情,驀然一笑:“我想你誤會了,我秦諺書喜歡的還就是你這副真麵目,如果你真和外界傳的那樣,那我們以後的日子可得多無聊。”
佟安晚見他這麼不上道,氣急了:“秦諺書,你說像你這樣身份的男子,想嫁給你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你怎麼就不放過我呢,我告訴你,我是有男朋友的,等他一畢業,我們就會結婚。”
秦諺書盯著佟安晚的臉瞧了幾十秒,詫異橫生,玩味道:“佟安晚,跟我玩談判桌上的把戲,你不覺得找錯了人?”
心思一下被戳穿,佟安晚頓時有幾分羞憤,索性破罐子破摔,“秦先生是聰明人,但是我佟安晚也不是愚不可及,秦先生找上我的原因,總該不會是什麼見鬼的一見鍾情。”
“我自知我天生麗質難自棄,秦先生難道和那些有錢的男人一樣的膚淺?”
秦諺書見她這樣誇自己,有些詫異,不過他不緊不慢徐徐低笑:“你怎麼就知道我找上你,就不能是因為一見鍾情?我也是男人,對於像佟小姐這樣美麗的不可方物的女子,怎麼會不喜歡?”
人家都說,長相美的女子,舉手投足皆是風情,而眼前的這女子,就是這類人,即使是氣的張牙舞爪了,也是那樣的明豔動人,比起她那一套牽線木偶的恭謙,簡直順眼太多。
他現在僅剩的趣味也就這點了,看人做困獸之鬥,樂趣非凡。
佟安晚被秦諺書噎的說不出話來,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秦諺書朝黑衣人使了個眼色,繼而對佟安晚說道:“你說的沒錯,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可是我喜歡的就是你這一款,我從來沒有圈養情人的愛好,能做我秦諺書的女人,就隻有秦太太。”
“所以你可以放心,婚內出軌的這一套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他一說完,瀟灑的轉身離開,而佟安晚在黑衣人的包圍圈下,老實的跟上了秦諺書的步伐。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機場的門口,車門的前麵是她粉紅色的行李箱。
佟安晚滿頭黑線的看著秦諺書寬厚的背影,暗咒了一聲‘禽獸’。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會讀心術,就在她誹腹完的下一刻,他就有感應一樣,轉過身,似笑非笑的對佟安晚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想罵我就直說,別偷偷摸摸的。”
邁巴赫的空間很大,佟安晚一上車就靠著車窗而坐,這避如蛇蠍的模樣讓秦諺書很不舒服,難道他是瘟疫嗎?
“坐過來。”他低聲喝道。
佟安晚不為所動,看著窗外極速倒退的風景不搭理他。
“佟安晚,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這一次,他的語氣裏帶著威脅。
秦諺書從來不喜歡別人忤逆他,那些敢忤逆他的人,下場都不是很好看。
佟安晚深知這一點,但是她就是不想順他的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