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已經是完全豁出去了,這一家人之前落井下石的太狠,我沒有辦法放過他們!
那邊破孩兒他爹終於是打通了電話,他一張嘴,就喊了一聲:“白哥,我在家樓這邊被人打了,你快帶人來幫我!”
白哥?
這個名號我仔細琢磨了一下,感覺從來沒有聽說過,何況聽起來也不是什麼厲害人物,關鍵是會跟著傻逼混一塊的,我也沒當回事。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垃圾招來的人,肯定是垃圾。
這一點,我始終是深信不疑的。
其實最讓我有底氣的,還是這一帶都是天後樓的附近,我就不信了,跟柳竹筠一個等級的人,就有膽子到柳竹筠大本營附近撒野,柳姐這名號從來都不是唬人的。
這個白哥,我估摸著最多也是個混混地痞,上不了台麵。
當然,我也覺得自己上不了台麵,我也是個混混。
“哈哈,你死定了,我白哥等會兒找人來了,你可別嚇跑!”打完了電話,這破孩兒他爹高興的跟中了彩票一樣,看向我的眼神興奮地有些瘋狂了,臉上的神色都是顯現出來一種對我恨到了極致的狀態,看得我忍不住走過去,一腳踹他臉上。
“傻逼,別說你找的人能不能讓我放過你,單說現在這個情況,你也不搞搞清楚,現在還敢跟我囂張,你是覺得皮癢了就直接說,老子給你鬆鬆骨頭。”我冷笑著,直接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當場就給我踹的說不出來話,捂著肚子在那裏打滾,跟肚子被我踢爛了一樣,模樣慘的不行。
這樣子,明顯是裝得,我雖然踢了他,但也沒有真的那麼用力,否則他老早就吐血了。
看來挨了一頓打之後,這撒比也算是學乖了,知道我現在不能惹,乖乖夾起尾巴來裝慘。
我也沒著急,找了個牆壁靠著,等著那個所謂的白哥過來。
這個時候,有個住戶偷偷看了一眼這撒比之後,悄悄來到我的身邊,對我小聲的說道:“哥們,你還是趕緊走吧,這個白哥是我們這一帶的混混老大,他等會兒肯定帶很多混混來,你要一個人動手肯定是吃虧的!”
他能冒著風險來跟我說這個話,肯定是恨地上這個傻逼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才不想讓我這個幫他解氣的人挨揍。
不過,他也是低估了我的能耐。
我笑了笑,道:“沒事兒,這種人渣,我今天就要順便也把他的靠山給收拾了,否則的話,等我一走,這些傻逼八成是不會記住教訓的,到時候還得作威作福天天囂張裝逼,那可不行!”
我這話一下子讓這人愣了,他苦笑一聲,還想要勸我,嘴巴動了動之後,就直說出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吧,到時候人來了你就是想要走也走不了,這裏下樓也就樓梯電梯的,被人圍著的話根本沒法子走掉、。”
說完,他可能是怕被地上那個撒比盯上,又是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情況,然後趕緊走了。
我靠在牆上,繼續百無聊賴的等著這些人的到來。反正來多少人我都不怕,除非是來一個跟柳竹筠能比的。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白哥手底下有高手,那要是真的這樣,我估計就得打電話找人了。
不過按照剛才這個住戶給我報的信兒,這個白哥跟我所想的差不多,也就是個混子頭頭,估計見沒見過高手都不一定,手底下不太可能真的有高手。
大概是過了十幾分鍾,我就覺得等得久了,一腳隨意的踹在這個破孩兒爹的身上,罵道:“打電話催催你叫的那個撒比,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一樣,丟不丟人!”
破孩兒爹現在果然是學乖了,居然沒敢吱聲,隻是很憤怒屈辱的看了我一眼,什麼動作都沒有。
我挺滿意他這個態度的,說明我今天的收拾沒有白費,他還是知道厲害的。
就在這個時候,樓梯口突然是響起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有點淩亂,而且有點聲勢浩大的感覺,這些上來的人一個個就像是怕別人聽不見他們來了一樣,走路跟特麼跳踢踏舞是似的,踩得樓梯咣咣的響,吵得很。
我估摸著,這就是那個白哥來了,也就是傻逼混子才喜歡弄這種吸引人眼球的事情,真正混的叼得,一個個都低調的很。
住戶們一聽這個腳步聲,也是一下意識到了是什麼人來了,一個個臉色發白,趕緊回了家,不敢繼續看下去,大概是怕惹上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