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人前表現的無所謂,但其實在內心裏還是會很難受。
我作為兄弟,現在如果不說恐怕以後沒有機會了,而且現在似乎是能夠讓柳竹筠聽話的最後的一個機會了。
“王城,不必說了,我無所謂的。”楠哥製止了我。
可能楠哥實在看不了我對柳竹筠求情的模樣吧。
“你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至於他嘛,我可以不追究他以前的過錯,但逃離叛幫這就不是我能說得算的了。”柳竹筠的雙眸射出幾道寒芒,一副要把人捏碎的模樣。
“既然如此,我們談判失敗!”我說的很拒絕,我希望能夠用這最後的一個小小的籌碼贏得這個賭局。
其實我的籌碼小的可憐,就好像是一隻小動物得到了某種美味,這個時候有一隻龐大的動物經過,本來可以直接把小動物也抓了一起吃掉,隻是想要得到完成的美味才沒有下手。
被人虎視眈眈的感覺非常不好,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我已經跟柳竹筠鬧到這步天地,既然她肯讓步,我沒有不就坡下驢的道理。
“他的事情要他自己來找我,至於你的事情我已經說了我的底線,希望你不要再來挑戰。”柳竹筠冷冷的說道,此時已經沒有之前的模樣,就好像是瞬間變了一個人。
“好,我可以不再說楠哥的事情,但你必須答應至少一年內不能派人追查楠哥的行蹤,不能對楠哥不利。”我接著退而求其次。
既然不能讓柳竹筠聽話不追究楠哥的責任,那麼把世間拖後一點也是好的啊。
“哈哈哈……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麼好笑的好笑,他是我們柳家的人,他現在叛逃,是人人喊打的叛徒,至於要如何處置似乎沒有你王城說話的道理吧!“柳竹筠一臉的好笑,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好笑的笑話。
“柳姐我想你完全忘記了,現在洗髓丹還在我的肚子裏呢,除非你是真的不想要的。”我現在隻能擁洗髓丹來威脅柳竹筠,希望她能夠有所忌憚,從而能夠放棄追捕楠哥。
哪怕隻有一年也是一個喘息的機會,相信一年以後我們的力會比現在強上許多,自然也有了翻身的可能了。
我知道我這樣的要求柳竹筠幾乎是沒有可能吧答應的,可是沒有刀的是,柳竹筠竟然點著頭笑道:“一年的時間嗎?可以,我答應就是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柳竹筠自認為自己的勢力太過於強大了,所以根本就不屑於給我們一年的時間。
“既然柳姐肯答應那我就替楠哥多謝柳姐了。”我衝著柳竹筠做了一個揖。
其實也真是有點感謝柳姐的這份自負,有了這一年的時間可能就會改變很多現在對於我不理的狀況。
“好,那就這樣吧,你別讓我看到你,否則我還是有可能把你抓起來!”柳姐笑道。
我知道今天她是注定不敢對我怎麼樣的,畢竟一個強弩之末的人很容易不冷靜,想必柳竹筠還是一得到洗髓丹為最終目的的。
其實我後來才真正的知道,這個洗髓丹吃到了人的身體裏跟一般的東西是非常不一樣的。
在我劇烈活動的時候它也會慢慢的融化,所以需要我特別心平氣和的調理,搜則就這樣在我的肚子裏融化了。
之所以柳竹筠知道了這些,所以她才選擇了讓步,對於一個不能毆打又不能怎麼樣的人也隻好放了。
瞅準機會以後再伺機而動,這對於她一個黑道女王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就這樣,我竟然跟柳竹筠談判成功了,這也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的。
當楠哥開著車從這裏離開的時候,我才長舒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躲過了一劫。
當開到了南天市的郊區,我跟楠哥找了一個比較大的農家院停了下來。
既然柳竹筠放棄了抓我,自然也就不會派人來追我了。
當然,這隻是限於此時,隻是因為窮寇莫追的道理,柳竹筠顯然也是怕把我給逼急了。
“楠哥,你怎麼樣?”我看到楠哥的頭上臉上都是冷汗。
“沒什麼事,可能是傷口裂開了。”楠哥擺了擺手說道。
的確,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天馬上就黑了,我們幾乎是折騰了一整天,從槍戰到挨鞭子到逃脫,幾乎是一刻都沒有停歇下來。
有了落腳的地方,我便聯係了陸飛,大約半個多小時陸飛和馬修一起開車趕了過來。
“老大,你沒事吧?”陸飛關切的望著我。
“楠哥,你的傷?”馬修更加擔心的是楠哥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