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到我臉上那麼多複雜的神色,福爺爺笑著說道:“行了,別胡思亂想了,這就是我常年戴著的一個普通的玉,你給墨風看過後他就明白你是我看重的人,會代替我好好教你的,到時候你要好好學,別丟了我福伯的臉。”
“是,福爺爺!”我連忙給福爺爺施了一禮。
“行了,去裏屋看看他們吧。”福爺爺笑著說道。
我看著福爺爺那慈祥的模樣,心裏暖暖的。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了,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這麼溫暖的感覺,這麼被一個長輩關愛的感覺,突然感覺自己特別的幸運,能夠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島上,又莫名其妙的得到了福爺爺的庇佑。
要不是福爺爺三番四次的幫我,可能我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幾百次了。
我把福爺爺的玉戴在了脖子上,感受著來自福爺爺的體溫,感覺特別好。
等我重新回到裏屋的時候,馬修已經幫墨風把傷口都包紮好了。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墨風的衣服,是一件特別長的黑衣服,上麵有不少的血跡,還有不少的破洞。
顯然這件衣服已經穿了很久,我有些不解的問道:“風哥,你這衣服怎麼不換換?”
“墨箋殿的規矩,一個季度六套衣服。”墨風淡淡的說道。
我蹙眉想了想,一個季度三個月,一共六套衣服,那也不錯啊,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
可能是看到我臉上的疑問,墨風說道:“我們需要做的事情比較多,所以衣服舊得就比較快一些。”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馬修已經幫墨風把衣服披上,他說道:“你們繼續聊吧,我去小廚房看看還有沒有吃的。”
我點點頭笑道:“可要拜托你了,不然我和風哥可是要餓肚子了。”
墨風張了張嘴說道:“就不要做我的份了。”
“為什麼啊?風哥你明明也沒有吃晚飯啊?”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們在錯過了開飯的時間還是可以從小廚房自己做菜吃的,但是要是我們墨箋殿出來的人就絕對不允許,否則責罰立刻就來。”墨風苦笑著搖搖頭說道。
“這都什麼狗屁道理啊。”我有些鬱悶了,真的是不講道理。
墨風沒有再說什麼,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衣物。
“風哥,你可以收我為徒教我本事嗎?”我直接對墨風說道。
其實我也想過要不要轉個彎對他說,但是一想墨風是個既聰明的人,假如轉彎抹角的會顯得我小家子氣,不論他同不同意教我本事,我都覺得要做一個直來直去的人比較好。
“抱歉,墨箋殿的規矩,我們不能收徒。”墨風淡淡的說道。
我沒有想到他沒有說我資質不行,沒有說過沒時間這類的話,而是直接單刀直入的說了是墨箋殿的規矩。
我雖然一直以來都沒有去過墨箋殿,但是從福爺爺還有墨林、墨風的口中描述,就感覺哪裏是一個非常黑暗恐怖的所在。
顯然墨風的這個說辭讓我不忍心拿出那枚玉,我怕因為那枚玉墨風答應下來。
這樣墨箋殿不知道又會給他扣上什麼樣的罪名,一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就特別的矛盾。
就在這時,墨風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他看到了我脖子上掛著的吊墜,慢慢的拿了出來。
“不要……”我輕聲說了一聲。
其實我的心裏是特別希望墨風能夠教我功夫,可是一想到墨箋殿的可怕,我的心裏就矛盾極了。
可是墨風並沒有因為我的反對而停止,他把那塊玉拿了出來。
“是福爺爺給你的嗎?”墨風淡淡的說道,他仔細的看著那塊玉,用手輕輕的撫摸著。
我點了點頭,然後垂下頭說道:“福爺爺怕你不同意教我功夫,所以給了我這個。”
我的聲音不大,但卻一字一句的都傳入了墨風的耳朵。
墨風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受你為徒吧。”
說完之後墨風把那吊墜重新幫我掛好,然後說道:“你很有福氣。”
我有些懵了,一句話都不問就這麼同意了,這個墜子到底代表了什麼呢?
“從明天清晨開始吧,我來找你。”墨風說的很幹脆。
“好。”我興奮的答應著。
墨風站起了身子,慢慢的活動了幾下,似乎是在感覺馬修包紮傷口包紮的怎麼樣,幾下之後他說道:”手法不錯。”
我聽後想了想可不是手法不錯,估計以前馬修經常給楠哥包紮吧,早就已經練出了爐火純青的技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