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母親好像剛思索這個問題一般,表情呆愣愣的:“女兒啊,反正你要頂住,不管豐奇駿怎麼問你,你都不要答應,一口咬定是璐美瑤陷害你,我們裏應外合……”
“嗬嗬!你以為是打仗嗎?還裏應外合,你認為豐奇駿是信璐美瑤還是信我?”
“總要講究證據的嘛!”她說這話我都替她心虛。
又不是法庭審案。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豐奇駿總是對璐美瑤若即若離,可他卻並不否認與她的關係。
如果沒有我,也許她們早就結婚了。
至於豐奇駿發的什麼毒誓我是不信的,或者說他是指婚前不發生那種事?男人沒事發這種誓言幹什麼?是要終於某個人吧!
猛然間,我想起豐奇駿臥室裏的那張巨型海報,難道,它與豐奇駿之間有什麼故事嗎?
我記得上次問張媽,張媽吞吞吐吐並沒有正麵回答。看來關於豐奇駿的過去,還有好多是我不知道的。
我被母親氣了個半死,門外攔截璐美瑤的豐九也收獲不大,等我出門的時候,他若有所思的盯著璐美瑤消失的方向,皺著眉頭。
也是,除了豐奇駿,大概也沒人能治的了璐美瑤了吧!
回到豐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腦子裏混亂的很,也沒什麼胃口吃東西,喝了杯牛奶就睡下了。
話說我從小就對奶製品有莫名的抵觸情緒,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的胃口倒是變了很多。
回到床上,我強迫自己腦袋放空,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大廳裏亮了燈,豐奇駿並沒有回來。
我看著自己的腿,內心第一次有渴望站起來的衝動,於是我扶著二樓的旋轉樓梯,用好的那隻腳做軸,慢慢的拽著把手站了起來。
我慢慢的向前挪了一步,試著將重心放在傷病的那隻腿上,明顯感覺到那隻腿軟綿綿的使不上任何力氣,膝蓋更是會不自覺的向前彎曲,要不然就是繃著彎不回來,拖行都比較困難。
於是,我用好的那條腿蹦下了一階,然後又拖拽那條傷腿下來,就這樣的,短短二樓的距離,我走了個滿頭大汗,終於在接近一樓的地方一屁股摔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張媽嚇了一大跳,以為我是從二樓滾下來的。
我笑著解釋,她說我,怎麼也應該有人在旁邊監護才可以練習。
說完了又很欣慰的點頭微笑。
我知道她是為我終於舍得丟開輪椅站起來試試高興,豐九為了讓我鍛煉,什麼手段方法都試了我都沒想從輪椅上主動站起來呢!
她哪裏知道,我是真的要為以後打算了。
豐奇駿晚上並沒有回來,我腦袋裏依然亂混混的,一會兒想到要跟他坦白一切,等待裁決。
一會兒又覺得滑稽可笑,他不給我判個死刑才怪。
原本以為會失眠的我,竟然破天荒的睡著了。
什麼時候我的心變得這麼大了,整日不是吃就是睡,好像倒是享受起這豐府的生活來了。
半夜的時候,我是被身上的涼意突然驚醒的。
有濃重的酒氣灌入口鼻,接著一個男子的身軀就鑽進了我的被窩。
有熟悉的氣息傳來,我一下子睜開雙眼,還沒來的急反應,他就一骨碌爬上連我的床,長手長腳的將我壓了一半,扯過被子,罩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