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立交橋下順著路幹的方向有很多農家樂,我們來的算是比較遠的一家。
農家樂的房舍一般都在前院後院都是些柴房,豬舍的平矮房間。
我怒吼了一聲嚇住小五,一個箭步就衝到了後麵,站在當院駐足一聽,就聽到絲絲慘叫聲從大院子的角落裏傳來。
我三步並作兩步的往過衝。
越靠近就越能聽到欺淩的慘叫。
小五追在我身後,提高了聲音示警。
“嫂子,少奶奶,您不能去,別進去!”
我不管不顧的衝過去,一開門,被屋子裏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隻見,如此寒冷的冬天,屋子裏沒有絲毫的熱氣,周圍堆滿了雜物,房梁上還懸掛著繩子,錘頭斧子之類的工具,就是很普通的一間雜物房。
可房間裏的景象卻讓人大吃一驚。
隻見豐奇駿背對著我站著,大概是沒聽到院子裏有人來,他穿著單薄的西裝皮下,正賣力的一腳一腳狠踹地上的一團灰黑不清的物體。
大概是太過耗力,上衣被他解開了兩顆紐扣,隨著他的動作,飛揚在他的腋下。
屋子裏的視線並不好,還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我開門的聲音太過大力,豐奇駿扭身回頭,充血的目光一下子清明了起來。
隨著他的讓身,我看清楚了。
地上躺著的那一團灰黑,可不就是一個人,而且正是多日不見的璐昕霖。
此刻璐昕霖那裏還有平日裏耀武揚威的摸樣,他蜷縮在地上,死命的抱住頭,身上滿是腳印,頭上滿是血跡,也不知是傷到了那裏。
“你怎麼來了?”豐奇駿喘息不停,累的夠嗆。
大概是聽見人聲不同,璐昕霖從雙手中間,露出血腥的眼睛來。
一看是我,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到一半就成了傷及肺腑的咳嗽。
“哈哈哈!你說你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啊?那點比我妹妹強,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這才能令堂堂的豐總欲罷不能!咳咳咳!說道這兒,我更想嚐嚐你是什麼滋味……”
“砰砰砰!”
璐昕霖話還沒說完,就被大怒的豐奇駿回頭三腳連踹在了臉上,饒是他早有防備,也被踢的鼻子口腔裏都是血。
“奇駿!”我趕忙衝上去抱住了豐奇駿的腰:“奇駿,別衝動,別衝動。”
“媽的,死不悔改,今天我非廢了你。”
豐奇駿咬牙切齒的說道。
估計著傷了我,沒再用力前衝。
我們兩個人就在璐昕霖麵前撕鋸了起來。
緩過一口氣的璐昕霖見了,居然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嘿嘿嘿!豐奇駿你就是個孬種,有本事你殺了我呀,為了這麼個女人,你殺了我呀,我不就想對她幹那事兒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呀!我璐昕霖這輩子玩過的女人多了去了……”
原本癱軟在地的璐昕霖竟然越說越來勁,從地上爬了起來。
“多了去了……我要是看上誰,還沒人能逃出我的五指山,早晚有一天……咳咳!要不是我妹妹,就這個女人給我舔鞋都不配,早晚有一天,我會幹的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等你豐奇駿玩膩了,她還不是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