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過最落寞的KTV。
唱完歌以後,何思甜與我都喝了酒,各自打了車回家。
本來我是要送她的,可她堅持不讓我送,況且我想起了大夫叮囑我的頭雖然隻有輕微的腦震蕩,可喝酒還是不被允許的,而且我正在吃藥,喝了酒就覺得更加暈乎乎的了。
回到家我上樓倒頭就睡,總覺得有件緊要的事兒要辦,可就是想不起來。
一覺睡到半夜三點爬起,摸了手機出來,居然看見上麵有一條來自思澤的消息。
上麵隻有一個歡呼的小人。
我猜他肯定是“飛出牢籠”了,才會這麼雀躍吧!
果然幹一行有一行的不容易啊!
下樓找水喝的時候,發現門口玄關上堆的快遞,終於想起來我要辦的事兒是什麼了。
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未讀信息,一如既往沒有豐奇駿的。
要說昨天很是生氣,可過了一天,還沒有聯係,我的生氣就變成擔憂了。
這大概是做女人的通病吧!
撥通了他的手機號好久,都沒有人接,想了一想,我將電話撥給了小五。
小五倒是很快接了起來。
“嫂子你還沒睡呢?”
“剛醒!你家少爺呢?”
“少爺…少爺在忙啊。”
“在忙什麼?”
“都是……公司業務上的事情。”
“忙到沒有時間接電話嗎?”
“這……嫂子您有什麼事兒跟我說,我轉告給少爺。”
“哈!什麼時候我們說話都要你轉達了,他不會是在外麵找女人了吧!“
“咳咳!”
小五不自然的咳嗽了起來。
我突然心裏一咯噔,覺得那種不好的預感要成真。
“你咳嗽什麼?不會是被我猜中了心虛吧!”
“哈哈!嗬嗬,怎麼可能呢!嫂子你多心了。”
“那好!你去找豐奇駿將電話給他,讓他跟我說話。”
“這……我……我不在別墅!”
“別墅?”我納悶,一直以來,豐奇駿在美國有別墅這事兒我是知道的,甚至搬家的時候還見過他成箱擺放的房產證,可去過幾回,他都是住酒店的啊!
還說什麼住酒店離工作地方近,方便,這節骨眼兒上,他為什麼要住別射。
大概是驚覺失言,小五溜的比兔子歡快,一句“嫂子我先掛了,等回頭轉告少爺,讓他有時間給你回電話。”一串話快的跟機關槍突突似的。
等掛了電話我再撥過去,已經沒人接了。
有鬼!
我翻出豐奇駿公司的電話號撥打過去,一串盲音想起,我才驚覺這是半夜三點鍾,夜深人靜的時候。
我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淩晨四點,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擺放在麵前的快遞盒子,怎麼看都覺得有點詭異。
豐奇駿工作上的快遞一般肯定是不會往家裏寄的,生活中,誰有會寄給他快遞呢!
而且還沒有署名,最重要的是,快遞盒子上的字娟麗秀氣,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一想到小五接我電話的恍恍惚惚,我就覺得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要不然,豐奇駿也不會故意躲著我。
拆?
不拆?
就這樣糾結著又到了早上五點。
我又將電話撥給了銘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