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麼會說話的人,我覺得就是天生的做生意的料。
我們聊得興起,他問我們,“你們既然是從A市來的,應該知道豐奇駿這個人吧?”
我下意識的就愣了一下,這個人突然提其豐奇駿是什麼意思?
我躊躇了片刻,眼看豐九要脫口而出,我悄悄踹了一下他的腿,小聲的應答:“嗯……”
他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我有了警惕之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以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我現在說話做事更加謹慎。
豐九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反而很奇怪的看著我。
老板說: “聽說這個人是個商業奇才,我聽過他大名很久了,倒是想跟這麼個人交朋友,但一直沒有機會。”
我說:“這個人確實是有點厲害的……我們是當地人,聽過他的一些事,不過也不是特別清楚。”
他歎了口氣,搖著頭說:“但是聽說他最近惹上了一些事情啊。”
聽起來這個人對豐奇駿很感興趣,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這讓我很不安。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這些事我們不太清楚,我們平時很少看新聞報道什麼的。”
他問了我不少關於豐奇駿的事情,搞得我惴惴不安,不過我並沒有提及我們跟豐奇駿的任何關係,他也隻知道我們跟豐奇駿是陌路人。
從咖啡館出來以後,天氣驟變,開始下起了大雨,這樣子就回去的話,路上可不安全。
再則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我也累了。
我跟豐九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再回去。
我們去找了個酒店落腳。
我跟豐奇駿打了個電話,告知他,今天我跟豐九不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豐九問我,“你怎麼不告訴那人,豐奇駿是你老公,是我哥?”
我瞥了他一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可我看他也不像是壞人啊。”豐九摸了摸下巴,思索著。
我說:“你看到壞人臉上寫了‘我是壞人’四個字嗎?”
豐九看著我,一臉無語,“嫂子,怎麼你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我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我可沒有說你是白癡啊,你自己要這麼認為就沒辦法了。”
豐九欲哭無淚。
我想起那個叫做唐書友的男人,心裏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有問題,還是最近事情太多了,讓我對人產生了過度的防備。
我問豐九,“你真的沒覺得那個人有問題嗎?”
“啊?什麼問題啊。”
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就是覺得他有問題。
豐九見我憂心忡忡,問道:“嫂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嘛,不然搞得我也很不舒服。”
“我隻是覺得他好像太關心豐奇駿的事情了,一般人不會這樣啊,他跟奇駿又沒什麼來往,更不是朋友,他為什麼問那麼多。”
“他隻是隨口問問吧,我看他人還不錯的樣子,都給我們看監控了,說話也很有禮貌。”
“隨口問問不可能總是會提到豐奇駿,他好像知道我們跟奇駿有關係一樣。”
“嫂子,你該不會覺得他跟段敏兒是一夥的吧?”豐九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