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呢。
溫初安站在門口,一臉冷淡的看著不遠處同樣站著的溫芷晴,臉上的神色漸漸轉冷。
“溫初安!你,你怎麼在這裏?”溫芷晴尖聲出聲,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光落到她脖子上係著的絲巾時,一雙精細畫過的美目圓瞪,同樣是女人,這個天氣會係絲巾的可能性她隻能想到一種。
溫芷晴瘋了一般的朝著她走過來,抬手一巴掌就要甩在她的臉上。
溫初安倏的一抬手臂,穩穩的攥住溫芷晴氣勢洶洶的手腕,一張素清的小臉上神情冷漠,接著一把將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溫芷晴身體撞到身後的沙發上,她連疼都顧不上,猙獰的臉上眼底恨意湧現,“你跟他睡了是不是?”
溫初安擰眉,不做回答,她和溫芷晴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溫芷晴像是瘋了一樣淒厲的質問,“我在問你話,你跟他睡了是不是?!”
她不依不饒的態度,大有一副她不回答,她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的瘋狂態度,她狼狽的跌坐,像是恨不得把她撕碎了一樣的惡狠狠的視線。
溫初安眸低一片冷漠,以前的溫芷晴是有多高高在上?所有的人在她眼裏甚至連提鞋都不配,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她折磨她?可是現在呢?她們之間的位置換過來了,她變成了那條喪家之犬。
報複的快感瘋狂的心裏滋生,溫初安扯了扯唇,“是,你說的沒錯,我們睡了,而且就在昨晚。”
聽到她的回答,溫芷晴猛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朝著她的方向撲過來,“賤人!你這個賤人!”
那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那是她算計了許久都不曾到手的東西,她憑什麼?憑什麼?
溫初安身子一閃,穩穩的躲開她的攻擊。
看到溫芷晴的瘋狂,她漸漸的挽起嘴角露出一抹張狂的笑意,她賤?如果不是一開始溫芷晴把她送到了盛靳年的床上,她會變成這樣?
溫初安冷睨了她一眼,“溫芷晴,你真應該那把鏡子好好的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
溫芷晴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她,陰毒的視線像是要把她活生生的灼出一個窟窿一樣。
“賤人!你以為你好到哪裏去?不過就是一個被人玩爛的破鞋,就算你又爬上了靳年的床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就是我的一個腎源?”
她後悔?她為什麼要後悔?如果不是她當初用了計策,她哪來的這三年和盛靳年和平相處,她了解盛靳年,那個男人自始至終對她不過就是愧疚,所以她利用了她的愧疚,利用了他心底對感情的那點陰暗的角落,可是這些溫初安都不知道,她就算是死都不會知道。
溫初安心裏一陣刺痛,像是有什麼自己一直刻意藏起來的東西被人給生生的挖了出來,血淋淋的擺在眼前。
溫芷晴見狀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不管到什麼時候,這一點都是溫初安心裏最深的痛,每一次都被她踩的恰到好處,她撩了一下耳際的頭發。
“靳年不就是免費睡了一個送上門來的騷/貨,既然有了第一次,我自然不會介意第二次,倒是你,你覺得靳年是真的愛上你了?哈哈哈,溫初安,怎了這麼久了你還是這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