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還好,寧寧很乖很懂事,而且有林洋幫忙,我到是沒吃什麼苦,就是林洋和寧寧他們兩個挺不容易的。”溫初安緩緩的開口。
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句其實好還裏包含了多少無奈和心酸。
林洋,又是林洋……
那個男人幾乎參與了溫初安一段極為重要的人生,而這段人生和他無關。
手裏的食盒變的沉甸甸的,盛靳年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抑鬱。
食不知味。
溫初安顯然也不想多聊這個話題,目光掠過男人手臂上一顆顆的紅點,她微微愣了一下,“咦,你居然也會被蚊子咬?”
這個臆想也太真實了吧?
盛靳年似乎已經對她的這種反應見怪不怪了,接著手機得光芒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一顆顆有點密集的紅點。
因為溫初安的一句話,他在這裏等了整整一天,他又屬於那種比較能忍的性格。
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這個。
溫初安這麼一說,他才覺得這個看著礙眼的紅點,有點癢。
“沒事。”他忍耐著冷冷的開了口。
溫初安來的時候塗了驅蚊水的,所以暫時還沒有蚊子咬她,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寵物”,溫初安往他身邊挪了挪。
兩個人之間不足一拳的距離,溫初安托著腮,“我幫你驅蚊子,你快吃吧。”
對於溫初安的貼心舉動的,盛靳年並沒有覺得是因為她是在心裏接受他,反而有種……
十分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
安安靜靜的吃完了壽司,盛靳年看著空空如也的空盒子,有點意猶未盡。
原來一直以來最簡單的幸福就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等到徹底失去她了之後,他才意識到,他從頭到尾最想要的,還是不過一個溫初安而已。
等到他吃完,回過頭來,才看到某個小女人用手托著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要睡著了一樣,每一次點得都比上一次重。
就在她即將要把自己點醒的時候,盛靳年及時出手,托住了她的腦袋,將她得身體微微拉了一點靠在自己的身上。
溫初安下意識的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溫初安醒來的時候盛靳年已經不見了,隻有她身旁得石頭上安放著一直空空如也的保鮮盒。
溫初安揉了揉有點僵硬的脖子,看了一眼時間,嗷嗚一嗓子。
她竟然在這裏睡了一晚上,寧寧要是發現她不見了,一定著急死了!
與此同時。
小院子二樓的臥室裏。
男人赤裸著半個身體,下身隻有一條短褲掛在身上,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點點。
秦責手裏拿著一個藥膏盒子,差點不忍心下手。
他隻不過是幾天沒有跟在總裁的身邊而已,這,這都是發生了什麼啊?
總裁為什麼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樣的慘?
“秦責!”盛靳年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抓狂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