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偃眉皺了幾分,站起身道:“爸,不管你怎麼看珞狸,我相信她並沒做害我的心,她本性很善良,我願意相信她。”

“……”寧勝眼角跳了跳,顯然對於寧摯銘的一番話很是不滿意,可是寧摯銘不再給他任何說的機會,直接道:“今天是您的壽宴,您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安心過個生日吧。”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寧勝的手緊緊的攥著酒杯,半晌,才顫抖的丟下。

珞狸百無聊賴的撥弄著自己衣服上的裝飾品,也不知道寧摯銘去幹什麼了這麼久。

正在無聊的時候,就聽到頭頂傳來一把子溫潤的聲音,“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請這位小姐跳一支舞?”

她驚訝的抬頭,就見到寧摯銘真垂眸溫柔的看著自己,她即刻便笑了出來,點頭道:“喜不自勝。”

說話間,便將自己的手搭上了他溫暖的大手,正好場中一曲剛過,悠揚的小提琴聲音在大廳中徜徉。

她與寧摯銘來到舞池,姿態優美的攬上寧摯銘的肩膀,便在場中翩翩起舞。

不遠處的一雙黝黑的眸子見到此景,卻是將指間的煙用力的摁到煙灰缸中。

珞狸回到別墅已經是半夜了,自從上次衛天懿和她說做情婦之後,便獨獨給她配了一套小別墅,因為一直在喝酒,她已經有幾分微醺的意味。

她猜的不錯,這壽宴果然不是吃東西的地方,一晚上觥籌交錯,這會子好不容易放鬆下來洗了個澡,也是莫名的幹渴。

纖細的手指捏著杯身,剛剛喝了兩口,門前就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這麼晚了會是誰?

珞狸腦子有些昏沉的抬腳走去,卻在開門的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拒絕了寧摯銘的送行,這裏除了那個人沒有人知道。

方一有這個念頭冒出來,門前的人便霸道的擠了進來。

珞狸被他這樣的出場方式弄的有些不悅,她幹脆直接轉身回到桌子邊把那杯水喝完,才慵懶的撥弄了一下自己還濕漉漉的頭發道:“衛大總裁今晚是要下榻在此了?”

衛天懿被她這話激起了幾分薄怒,眯起眼看著麵前的女人,隻見她渾身隻套了一件香檳色的真絲睡衣,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有那麼幾滴落在她胸前的部分,氳濕幾點深色,卻愈發襯托得她膚如凝脂,美豔的不可方物。

他微微怔然之下再次看到她似笑非笑的樣子,想起她之前和寧摯銘有說有笑的場景心中怒火燃燒,上前兩步攥住她的手腕道:“看起來你今晚玩得不錯。”

珞狸若無其事的站定道:“不過就是走走過場,怎麼衛大總裁帶著自己的小秘書不開心?”

她才不想說自己是因為覺得衛天懿和路天雪十指相扣才答應寧摯銘的邀請跳舞,即便後來也不曾看到衛天懿看自己一眼,但是心中仍舊不爽。

珞狸可不想讓衛天懿有跡可循,隻怕是他會更加譏誚的諷刺自己。

衛天懿的眼神冷了半分,雙唇抿的緊緊的,眼神在她裸露的脖頸間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