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昨晚我們一直在一起,她有什麼舉動我不可能不知道。”衛天懿一本正經的語氣。

“你放心,如果她是冤枉的,自然會平安歸來,請協助我們調查。”公安人員報著秉公辦事的態度。

衛天懿看著珞狸就這樣被拷上手銬,心裏不是滋味,心疼不已。

再次回到公安局,對於珞狸來說無疑是噩夢重現。

“費恩先生昨日八點零三分死亡,那時正與你在酒店,此事你作何解釋?”一名身穿警服,帶著黑色貝雷帽,一副嚴肅認真的臉上寫滿了疑問。對於珞狸來說就是個鐵板臉。

聽到消息的珞狸腦袋嗡一下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麼會?昨日我們還回酒店一起喝紅酒,我們還要練習劇本,他還好好的!”

“不要激動,請你繼續陳述。”鐵板臉嚴肅的臉上多了一絲嚴峻。

“喝過酒後,我精神恍惚,神誌不清,酒裏好像有迷藥,後來我在衛家。”珞狸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

“所以,昨日費恩對你下迷藥,企圖迷奸你,你用釘子殺害了他,是這樣嗎?”鐵板臉繼續問道。

“不,我沒有殺害他!我沒有!”珞狸極力反抗,這殺人的罪名怎能亂扣帽子。

“現在隻有你的嫌疑最大!以涉嫌殺害罪拘留,等你冷靜後再審。”珞狸聽著鐵板臉的話,不可置信的睜著雙眼,眼神迷離空洞。

等衛天懿了解一切時,深知珞狸是被冤枉,其中蹊蹺離奇,必有端倪。於是下定決心尋找真凶,為珞狸洗脫嫌疑。

衛天懿來到酒店,除了地上的血痕除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痕跡,隨即撥通電話:“幫我調查一下,費恩的死亡報告。”

十分鍾後

“屍檢報告顯示,死者為男,被殺,排除女人所為,此利器反而是你們衛家獨有。”一個老成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們衛家?怎麼說?”衛天懿更加疑惑了。

“釘子是進口牌子,可用為凶器,一擊致命,手法嫻熟!曾經你們衛氏家族有過類似事件。”老成的男人如釋負重般回答。

衛天懿縮小了圈子,把範圍集中在衛家,可是除自己外,自己的家丁若是沒人指示定不會有人敢如此舉動。

事情走向趨勢以陷害珞狸為目的,難不成是母親?

衛天懿極速奔馳,前來與母親對質。

“你一直不希望我與珞狸接觸,媽,珞狸的事和你有關係嗎?你如實回答我!”

“是我做的。”衛母目光凝視著他

衛天懿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媽!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縱使百般討厭她!你也不能做如此之事!你可知道這殺人的罪名有多重!你想毀了她的未來嗎?”

“你這是在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吼叫?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做事自然有我的原則!你與路天雪的事情拖到到現在,可曾聽過我的話?”衛母絲毫不讓步。

“珞狸對我來說很重要!五年前是!現在也是!以後依舊是!我要為她洗脫嫌疑,我隻能下令你去英國避風頭,等事情過了之後我自然會去接你。”說罷,衛天懿摔門而去!

衛天懿匆忙趕到警局,把死者證明以及證據全權交供!

珞狸麵部慘白憔悴,眼神空洞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