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蕭兒本就細白的皮膚因為氣息供給不上越來越蒼白,但眼中湧上的淚水讓她的雙眼通紅。
她的手沒有去摳開顧易沉的手,她舍不得扔掉一丁點骨灰。
掌心打開,繼續抹在身上。
也許,那個女人的氣息多一些,他就會心軟,就會鬆手。
顧易沉呼吸的時候,一吸一促,帶動著背一下一下的震動。
“宋蕭兒!你不知死活!”
再次把宋蕭兒扔開,顧易沉的全身已經被汗濕透。
摔在地上的女人爬起來,抱住顧易沉的腿,一點點往上攀附,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
她貼著他的精壯的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
“易沉,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你以後不要恨我,你就把我當成另外一個她,你別讓我滾。你抱抱我,我不介意當替身了,你別叫我滾。”
以為可以通過對峙換來獨立的存在。
可當顧易沉讓她滾的時候,她才知道,她沒有任何資本同這個男人談條件。
顧易沉閉上眼睛,腳心的碎片他沒有取出來,而是更用力的踩著,讓那股鑽心的痛可以持續,提醒他要保持清醒。
“宋蕭兒,你變成誰不好,非要變成一個賤人?你還要粘上她的味道?”
顧易沉沒有推開宋蕭兒。
宋蕭兒卻是一顫,鬆開了顧易沉,連著退了好幾步。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說什麼?可你為什麼留著她的骨灰盒?”
“為了詛咒她,讓她永世不得超生,她的母親,害了我母親的命,而她,跟她母親一樣,賤……嗬。”
顧易沉眼中的光染了毒,盯著宋蕭兒笑時,陰森可怖。
宋蕭兒的身上全是宋安然的骨灰,她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在牆上,看到顧易沉逼到她麵前,心中的恐懼還沒有散去……
怪不得,每次上床,顧易沉都恨不得用盡所有的男性力量將她撕碎,恨不得將她做死在床上。
原來是真的恨!
並不是因為宋安然的死讓他憎恨這個世界,他憎恨的,是宋安然本人。
“你這麼想變成她?”顧易沉嘴角撩起的弧度,像個已經殺人如麻的惡魔。
他拉開已經係上帶子的睡袍,露出完美的男性身軀,伸手抓住宋蕭兒的肩膀,將她拖扔在床上,“那你今天就再替她死一次!反正都這麼下賤!”
宋蕭兒全身粘著宋安然的骨灰,而顧易沉絲毫不畏懼,一把將宋蕭兒翻過去,撈起便從她的身後挺了進去。
毫無前戲的進入,撕裂一般的疼。
宋蕭兒全身發抖,“啊!”
顧易沉用力捏住宋蕭兒的渾圓,巴掌更是毫不吝嗇力道的扇著她的臀,身下這個女人,就像曾經的宋安然一般,大聲的叫著讓他放開。
“宋蕭兒,你不過是我撿回來的一條狗!也敢跟我犯賤?”他說著,更是不管不顧的要把她衝撞到散架!
宋蕭兒終於在一波波的發泄中不堪忍受,她突然大笑起來,“顧易沉,你真可悲,你愛著你的仇人,她死了,你藏著她的骨灰!我打碎了她的骨灰,你就恨不得殺了我,你不承認你愛她嗎?你連在路邊撿條狗,都要長得像她!”
“我不過是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而你呢,你愛的人,是你的仇人!你才是最可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