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章雪也是聊到了晚上,她才離開。
但是明顯和昨天的心境不一樣,我們兩人之間少了一份隔閡和負擔,章雪走的時候我還有些不舍,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她可以晚上留下來陪我。
但是封辭有家規,不能讓客人留下來過夜。
轉身回到別墅,麵對空蕩蕩的房間我心一下冷了下來,封辭走了,就連宋管家也沒影了,不知不覺間給人一種好像封家的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說起來,至今為止,我甚至還不知道封辭是做什麼,隻知道他很有錢,也很有地位,帝都的很多名流都會給他麵子,但是我卻又從沒有在電視上見過他。
帝都這個地方,在天子腳下,魚龍混雜,三教九流的,什麼人都有,但是但凡有點地位都喜歡上電視包裝一下自己,宣傳自己如何如何有錢,公司什麼時候上市之類。
但是我從未聽到封辭提過,外人也很少知道封辭的公司是幹啥的,就連章雪也說不清楚,隻是告訴我封辭很神秘,經常來無影去無蹤。
今晚,我失眠了。
站在窗戶前,腦子裏全是封辭早上離開的場景,任由著寒冷吹著我的臉,越是這樣我心裏就越清醒。
我察覺到,我好像有點愛上封辭了。
對,是愛!
不是內心的悸動,更不是寂寞的時候需要找個依靠,就是單純的愛。
我對封辭的情感擠壓太久了,以至於現在猛地爆發出來,連我自己都控製不了。
也不知道在窗邊上站了多久,直到冷的實在受不了了,我才縮在床上裹著被子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是因為傭人的敲門聲。
“有事嗎?”我沉悶的說道。
“小姐,今天的報紙送來了,要怎麼處理?”傭人恭敬的說道。
我心中一沉,突然想起封辭已經離開的事情,心情更不好了,不大的胸腔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一般。
“扔了。”我煩躁的揉了一把頭發,有些不耐煩的朝著門外喊道。
但是聽到傭人轉身離開的腳步聲時,我卻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般,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拉開門大喊著讓傭人停下。
“怎麼了?小姐?”傭人驚悚的看著我,似乎害怕我責怪她,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沒事,你把報紙給我就行。”我快速的說道,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和善還擠出來一點笑容。
不過倒是起了反作用,讓小傭抖的更厲害了,她把報紙給我,然後直接拔腿就跑。
我搖了搖頭,拿著報紙快步朝著房間走去。
我將報紙認真的鋪開在床上,然後拿起了一旁的手機,直接打開了錄音機,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看向報紙,一句一句的開始往下讀。
因為第一次錄這個,緊張又不好意思,所以頻頻出錯,順了好幾遍才勉強順了下去。
差不多弄了兩三個小時才搞好,當要發送的時候我,我卻變得猶豫,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顯得矯情,更不知道封辭喜歡不喜歡我這樣自作主張。
我一下子又變得彷徨了起來,焦慮在房間開始踱步。
“幹什麼呢?我認識的林蔓可不是這個樣子,你昨天還不膽大敢框我的話嗎?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慫了啊?”
背後突然冒出聲音,我轉身就看到了章雪,她和昨天的出場方式一模一樣,我本來就心煩的很,現在看到章雪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也不知道這位姑奶奶來了多長時間了,一想到她可能聽到我那些故作柔情的聲音,我頓時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羞恥!
真的羞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