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穀玉與穆融恒通話,穆融恒說到她介紹的新員工真不錯,減輕了不少自己的工作量。
“我沒介紹啊?”穀玉奇怪地說。
“她說你在寧波還要待一段時間,所以你請她過來應聘。”穆融恒也覺得奇怪。
穀玉心想,知道我還要在寧波待一段時間的隻有老爸,難道他真派了自己的文員去研究所?
老爸也真是的,趁我不在安插自己人,那這人說不定是個商業間諜。
算了,先讓她待一段時間,我回去看情況再把她給辭掉。
“那是我忙糊塗了,都把這事給忘了,其實這人我也絲毫不了解,你不要輕信她啊。”穀玉提醒穆融恒。自己得給米夢樓留麵子,不好在穆融恒麵前拆穿他。
“千萬別把我的小玉忙壞了。”穆融恒心疼地說。
“我不忙,忙的是你,你有沒有按時吃飯?”穀玉反過來心疼他。
“小玉的吩咐我怎敢違抗?”穆融恒笑著回答。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說越多。
穀玉又聊起很多她小時候的事情。他覺得她那麼小與媽媽相依為命,勤奮練琴,真不容易。
她學了18年的琴,卻不能繼續朝著自己理想的專業走下去,站在她的角度體會她的心情,自然深感遺憾。
“本來我可以早點回去,可是米夢樓叫來接手的人突然生病了,我隻能繼續待一段時間。不過我想我很快能回去。”穀玉半煩惱半期盼地說道。
“好,等你。”穆融恒用笑容安撫她。
穀玉,有這視頻電話,天涯若比鄰,每天能看見你,能跟你說話,我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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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雯虎著臉。
自從請穀玉來吃過飯,兩個月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既不見她安排她爸爸跟自己見麵,也不見她跟穆融恒在一起,到底是怎麼回事?
穆融恒開了這家研究所之後,比他在學校教書忙多了,經常出差不回家,那婚姻大事怎麼辦?
所以當她清晨下樓,看見穆融恒和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覺,生氣地守著他,等他一睜開眼就劈頭蓋腦問道:“穀玉呢?”
他眼睛雖然睜開,卻仍舊迷糊,正巧夢見穀玉了,聽見穀玉的名字,隨口說道:“她正在下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