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道閃電,接著一陣劈裏啪啦的雷響。
穀玉本能地閉眼,雙手緊張地握在一起,真恨不得躲起來。
她真的很怕雷,尤其是經曆過雷雨中的迫害之後。
這細節絲毫沒有逃過都麥藍的眼睛。
他感覺自己正悠然自得地埋伏在草叢中,看著這隻弱不經風、緊張無助的兔子。
隻要自己樂意,自己隨時可以撲上去把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不過,他還想跟她玩玩。
捕捉獵物最大的樂趣不在於將獵物一口吃掉,而是欣賞它各種各樣的企圖。
那種帶著恐懼的掙紮會讓自己倍有強者的榮耀感。
他直截了當地問出第二個問題:“穀小姐與我們都氏的合同已經簽署了好一段時間。我們都氏是一個講究效率的企業,不喜歡拖遝。我想知道穀小姐準備什麼時候去實地考察我們的合作平台?”
穀玉看著他。他兩隻眼睛像暗處的獵豹一樣,正緊盯著自己。
隻要自己說可以,他就會趁機提出邀請,邀請自己的父親領隊前往國外考察不是嗎?
如果自己說NO,他就能間接證實對自己的懷疑——已經知曉他的違法機密不是嗎?
否則自己怎麼解釋為什麼突然又不願意搭乘他這輛免費又豪華的順風車了?
所以無論自己同意還是不同意,他都設好了陷阱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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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雷雨交加。
審訊室卻很安靜,因為全封閉。
穆融恒端坐在犯人所坐的木椅上,兩眼露出憤怒的光芒。
現在情況完全反過來了。
有人控告他使用間諜手段,非法侵吞他人重要財務——一塊價值連城的金屬塊。
這金屬塊隸屬於國際知名企業都氏集團,該集團為這金屬塊的丟失,損失巨大。
他解釋說這個金屬塊已經被人搶走了。
“有何證據?”審訊人員問道。
“你們失蹤的宛熊不就是證據嗎?是他接待的我。”他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