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嬴天醇厚的聲音通過“小蜜蜂”的擴音器傳過來:“我現在發放公司的胸牌,請大家統一戴上。”
說完,他開始一個個發放。
到齊容容那裏,齊容容接過牌子立即別在自己的胸口,並指著問他:“好看嗎?”
“嗯。”他的視線在胸牌上還沒停留就挪開。
白雪蜜也瞄了一眼,感覺她是故意展示她那飽滿之處,很做作,讓自己心裏不舒服。
“給。”嬴天把胸牌遞到白雪蜜麵前。
齊容容卻主動幫白雪蜜接過,熱情地說道:“我來幫你戴。”
“用不著。”白雪蜜不高興地回絕。
嬴天聽著她的聲音,凝視了她足足一分鍾。
麵前這位墨鏡姑娘的聲音太像白雪蜜了,不過,可能是她嗎?
她怎麼可能會單獨跟團出來旅遊呢?
或許是自己的幻覺。
而且旅客的名單自己都看過了,沒有白雪蜜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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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旅遊很有緣分,目的地竟然是正宗的雁蕩山。
大巴到達那裏,正趕上中午,大家在山上的農家吃海鮮。
這是雁蕩山的一大特色。
雁蕩山是一億二千萬年以前從海裏麵隆起的龐然大物,所以不僅山上有海洋生物的活化石,而且這裏的本地居民特別喜歡吃海鮮。
故而有坐在山上看著奇景吃海鮮的奇異景象。
白雪蜜正剝著爬蝦,嬴天的聲音忽然傳來:“你為什麼不入群?”
“哦,忘了。”白雪蜜編個理由。
自己能加入群嗎?他一看自己的微信號“小白雪”,不就立馬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用剪刀先把爬蝦兩側剪掉,一撕就開了。”他提醒,並開始動手用桌子上的剪刀幫她剪。
這是他吃爬蝦的習慣。
以前他倆在一起吃爬蝦的時候,剪的任務總是他的,她吃慣了現成了,懶得去剪。
“你再試試。”他把剪好的一盤蝦遞給她。
“謝謝。”她接過來,有點不好意思。
他憑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唉,還有我的呢?”齊容容見他轉身就走,連忙喊道。
“桌上有剪刀。”他沒有回頭。
齊容容看著白雪蜜,不滿地嘟囔:“他怎麼這麼偏心,幫你剪不幫我剪?”
白雪蜜隻當沒聽見,心裏頭美滋滋的,感覺已經將她打敗了一般。
不過,嬴天為什麼要幫自己剪蝦呢?不至於已經認出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