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蜜覺得穀玉講得非常有道理,毅然決心去找嬴好好談談。
自己與他總歸要有一個正兒八經的道別,不能不吭不響地來,又不吭不響地走。
她剛到樓下,忽然有人叫住她:”雪,過來。“
她順聲看過去,隻見齊容容正在酒吧台前坐著喝酒。
這家酒店,雖然號稱農家,其實挺時尚的。
有位雞尾酒調酒師把玩著混合器,就像耍雜技似的在空中拋著。
“你幹嘛一個人在這裏喝酒?”白雪蜜走過去問道,左右看看,沒看見嬴。
“誰我一個人,不還有你嗎?我們一起喝幾杯,不醉不歸。”齊容容好像特意要買醉的樣子。
“我不喝。嬴呢?”
”鬼知道,這個家夥,不講道理。“
”為什麼?“
”他是一個很讓人生氣的人。“齊容容不肯明。
白雪蜜心想應該是,否則她打扮得這麼妖嬈,怎麼可能一人在這裏喝起酒來?
”跟男朋友慪氣也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明你還得去爬山呢。“白雪蜜勸道。
”爬什麼爬,明我準備回去了。“齊容容猛喝了一口酒,皺起眉頭,一臉苦相。
其實沒有什麼酒是好喝的,醉翁之意都不在酒,而在於借酒消愁。
白雪蜜看著她,以自己的觀察,嬴一心撲在遊客身上,對她照顧極少。她的確有生氣的理由。
“嬴呢,我找他有些事。”她感覺看到了希望,問齊容容。
”不用找了,他來了。“齊容容對著她身後招招手,喊道,”嬴,有人找。“
白雪蜜回頭,嬴就在大門口。
嬴看見白雪蜜,遲疑了一下。
自己剛回絕掉齊容容,她就把白雪蜜找來做自己的客?
那自己倒要當著她倆的麵清楚,誰也不要再幹涉自己的私生活。
齊容容替嬴要了一杯雞尾酒。
“不,謝謝。”嬴拒絕喝酒,直截簾地問白雪蜜,“你找我什麼事?”
“方便換個地方談嗎?”白雪蜜不想當著齊容容。
“喂,雪,你不夠朋友,有什麼話還要背著我跟嬴嗎?”齊容容不樂意。
“好,我們到外麵去。”嬴沒理會齊容容的意見,轉身離開。
白雪蜜跟了出去。
齊容容看著他倆的背影,總覺得不對勁——嬴對這位雪好像有求必應,比對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為什麼?
出療火輝煌的旅館,外麵是一大片山景,十分幽深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