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個賤人分明就知道我女兒的下落,卻偏生不說,這分明就是怕我們得知後,就立刻殺了她!”
憤怒地一拳捶打在桌麵上,整個桌麵都在顫抖著。
“那教主,現在該怎麼辦?”
祁子墨一臉恭敬,皺著眉頭問道。
聽到她的話,祁霸天臉上一片寒意。
“派人去尋找那個孩子的下落,至於曲貴妃,我定不饒過。”
“曲貴妃深受皇帝寵愛,若是知道他的愛妃受了傷,恐怕不隻是安排普通守衛那麼簡單。”
祁子墨冷靜地分析道。
祁霸天看向門口的方向,冷聲道。
“傳言,皇帝和先皇後伉儷情深,泄煞旁人,在皇後離去多年,他未曾進過一人寢宮,直到那個賤人出現,你說,一個對先皇後如此癡情之人,會那麼容易見異思遷?”
“曲貴妃是蠱香教的人,蠱香教的癡情蠱聞名天下,難道說……”
祁子墨微微一驚,若真的是因為癡情個股,那麼皇帝的變化就顯而易見了。
“沒錯!”
祁霸天冷笑道。
“皇帝定會安排暗衛守護,我們如果去了,就算不會敵不過,也隻能受傷,為今之計,便是替皇帝解蠱,告知真相,讓他對付曲貴妃!”
祁子墨深深地看了眼祁霸天,抱拳恭敬地開口:“教主英明!”
“罷了,子墨,此事我們還有待商議,隻是可憐我那女兒,不知在何處顛沛流離,可恨那個賤人,竟然知情不報,若是有朝一日落在我手裏,我定是要戳骨揚灰!”
憤怒地一拳擊向地麵,地麵瞬間冰裂,祁子墨歎了一口氣,教主這一次是真的被激怒了。
“對了,教主,我突然發現一件事!”
祁子墨一臉嚴肅,望著他,祁霸天疑惑地抿著嘴。
“怎麼?”
“我發現,皇城中,似乎還有一人中了死屍蠱!”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祁霸天臉色大變,皺著眉頭嚴肅地盯著祁子墨。
“此言可是屬實?”
“千真萬確,教主,是我親眼所見,那日在大皇子宮中,一人突然發作此病,當時是由我怕替他診治,這才恢複!隻是,聽他的描述,我發現很多奇怪之處!”
想到那天場景,祁子墨一臉狐疑。
“快仔細說來聽聽。”
祁霸天來了興趣,皺著眉頭詢問道。
“那天我去找大皇子,蕭南瑾也在,當時,他蠱毒發作,居然和逝去的四皇子一模一樣,當時我心生奇怪,但是因為是大皇子的貴客,不敢有所耽擱,立刻替他診治,而從中得知,那蕭南瑾居然不曾吸食過整個人的血液,分明,死屍蠱是要吸了一個人全部的血液才能恢複,可是他卻沒有……”
這是他最疑惑的地方,祁子墨不明白,當年四皇子中了這個蠱毒也要在發作之時吸食宮女血液,可是為何蕭南瑾卻隻是吸食了一個人的一小半血液。
“莫不是那人血量大?”
祁霸天皺著眉問道,但是他明白,這個可能性根本不大。
“他所吸食的是溫半夏的血,而且,這段時間毒發之時,都是吸的溫半夏的,沒有任何人被他吸過。”
祁子墨臉色嚴肅,他百思不得其解。
祁霸天瞬間坐不住了,他臉色大變。
“你說的可真是真的?”
“是的!這也讓我奇怪,溫半夏身子消瘦,根本不像是能負擔很多血量的人,可是蕭南瑾偏偏吸食了她的血液才恢複正常,更奇怪的是,那溫半夏被吸食血液後除了臉色發白眩暈以外,再沒別的症狀出現。教主,我不明白,這哪裏有人會有這樣的奇特?”
“莫非她體質特殊?”
祁霸天半眯著眼,陷入疑惑,隻是,再怎麼特殊,也不該如此。
“派人緊盯著溫半夏,我想好好的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緩解死屍蠱!”
過了好半晌,祁霸天才開口。
“不過……我想去見見那個中了死屍蠱的蕭南瑾,你安排一個時間吧!”
祁霸天臉色冷漠,深深地開口。
祁子墨聞言,眸色一沉,微微頜首。
“那溫半夏您可要見一見?她和蕭南瑾在一個地方,正好,教主您可以看一看,溫半夏身上究竟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這一點我自然明白,子墨,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但是祁子墨卻能聽得出來這言語中的關切,桃花眼中浮出一抹笑,他毫不顧忌地開口:“教主說笑了,這都是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