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唐拾和一群醫生都在忙碌。
經過這段時間的協商,醫院內的醫生都聽從他的安排,井然有序的治療應老的病。
他們都知道,隻要這次將應老的身體治好,對他們醫院的名聲提升很大。
於是都顯得很熱情,希望能在這次的治療當中有所突破。
應老也很相信他們,配合他們的方案,也算是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每次做什麼,應雯雯便會出現在旁邊,問東問西。
如果不將自己的方案向她講清楚,她就會質疑方案的可行性。
然後,和那個丹尼爾在一旁商討,看看這個方案可不可以運用。
這般下去,非常容易影響他們的發揮,更重要的是影響他們的心情。
唐拾早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他們會幹涉療程的進度。
於是將他們叫到了辦公室,對著應雯雯說道:“你確定要繼續鬧下去?”
“你在說什麼?我哪裏鬧了?”應雯雯頗為不滿的反問。
丹尼爾站在旁邊,用蹩腳的中文回答,“我們隻是想知道方案的可行性,這是我們應該有的權利。”
應雯雯靠在沙發上,姿態隨意:“難道說,我們做家屬的連最基本的知情權都沒有嗎?”
唐拾搖了搖頭,“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應雯雯攤了攤手:“我不管你的用意,我作為家屬就有了解情況的權利。”
“你要了解我沒有問題,但我不希望你們幹涉我們醫生的進度,這樣會影響到你爺爺的身體。”唐拾義正言辭道。
“別拿我爺爺的事情威脅我,我不吃你這套。”應雯雯輕蔑地笑了笑。
她站起身,輕笑著道:“我會時時刻刻監視你們,要是耍花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唐拾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苦笑地搖了搖頭。
說到底,還是不相信自己可以治好她爺爺的身體。
才會來找麻煩,才會一直盯著各個流程。
當然,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若是在這麼下去,他不介意將人趕出去。
沒想到的是,這種事情來的這麼快,第二天,就出了事。
楊旭按照唐拾的方案,在給應天河做一次針灸治療的時候,被應雯雯和丹尼爾阻攔了下來。
丹尼爾皺起眉頭道:“你這是什麼東西?紮進人身體裏就能治好病?”
應雯雯轉頭向丹尼爾做了解釋,然後搖了搖頭:“誰知道這種東西有沒有用,不過是封建社會留下來的糟粕。”
“你們不懂就不要亂說話,什麼糟粕不糟粕,學個詞語就亂用。”楊旭不滿他們這種不屑的態度。
“我可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我會有不懂的地方?”丹尼爾蹩腳的反駁。
楊旭輕蔑地笑:“你要搞清楚,你學習的都是西醫,我自認比不上你。但是我們現在用的是中醫,你懂什麼?”
“中醫?那不過是你們自己一個小圈子裏玩的遊戲,你看看如今哪個醫生用的不是西醫?”丹尼爾反駁。
楊旭被他說得啞口無言,淡淡的道:“我不想跟你說那些,你不要在這裏礙事。”
丹尼爾回頭看向應雯雯,想要征詢她的意見。
應雯雯點了點頭,指著楊旭道:“我不允許你們用這個方案,現在給我出去。”
楊旭皺起眉頭,“我們做的每一個方案都有重要的用處,你說不用就不用?”
“我是病人的家屬,你們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應雯雯篤定道。
楊旭看向床上的應天河,示意他說兩句。
應天河抬起手,擺了擺手:“雯雯,你不要在這裏搗亂好不好?”
“爺爺,我是為了你好,你是心髒病,隻能找厲害的醫生做手術,哪裏需要什麼針灸,這就是騙錢的玩意兒。”應雯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