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茹芸聽到他提起了唐拾,臉色猛地一變,“你想幹什麼?你要對他做什麼?”
唐玄海一直忍著自己的衝動,可是看到了薛茹芸這麼激動地樣子,整個人瞬間就憤怒了。
一下子抓住了薛茹芸的頭發,緊緊地拉扯著她,讓她的眼睛對著他,“你看清楚一點,現在坐在你麵前,跟你說話的人是誰,是我唐玄海,不是別人。”
薛茹芸痛苦的伸手,想要掰開唐玄海的手,可哪裏是對方的力氣,“你放開我,放開我。”
“都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了,你竟然還沒有忘記那個男人,還沒有死心,你還真的是深情啊。”唐玄海冷冷地喝道。
“放開我,放開我。”薛茹芸隻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頭皮都快要被車下來了。
唐玄海一下子的扔開了她,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既然那個孽種還在,還活著,不管他是誰,我都要鏟除掉他。”
“不!不行!你不能這樣做!”薛茹芸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喊道。
“我不能那樣做?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偏偏要那樣做,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唐玄海冷笑著道。
“他可是你的侄子,是你的親人,你要不要這麼殘忍?”薛茹芸震驚的喊道。
“哈哈,殘忍?我當年敢殺了他的老子,現在鏟除掉這個禍害,有什麼問題?”唐玄海冷冷地道,眼底的殺意極為明顯。
整個人也處於一種極為瘋狂的狀態,讓很多人看到了都產生一種恐懼感。
提起這件誰也不願意提起的事情,薛茹芸的臉色頓時慘白一片,震驚的看著他。
再也沒有吵鬧,再也沒有質問,反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和悲傷湧上心頭。
以前,她下意識的將這些事情給忘記了,畢竟,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不僅是一個女人,也是一位母親。
為了唐嘉偉的健康成長,為了孩子,她願意忘記一切的事情,努力的做好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
然而到了此刻,就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勾起了當初的回憶,就讓她想起了當初痛苦難受的日子。
她憤怒的看向了唐玄海,伸手拍打道:“你這個魔鬼,你是一個魔鬼!”
唐玄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你給我住口。”
這一巴掌,直接將薛茹芸給打蒙了,神情有一瞬間的呆滯。
唐玄海看著她呆滯如同木偶的模樣,輕嗤的道:“不要再跟我玩這個把戲,我不會吃這一套。你要給我好好的活著,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
車子很快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司機在前麵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老爺,已經到了。”
唐玄海打開了車門,走到了另外一邊,將薛茹芸拉了出去。
薛茹芸看著眼前陌生的別墅,是一個獨棟別墅,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慌亂和害怕。
“你……你要幹什麼?你打算把我軟禁在這裏嗎?”
“沒錯。”唐玄海肯定的回答道,“我知道你現在特別擔心的是那個孽種,所以接下來我會對那個孽種下手。”
“你……”
“你就在這裏好好的等著,等著我殺了他,再來告訴你。”
“你這個瘋子!”薛茹芸不滿地伸手拍打他,可是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的對手。
唐玄海一下子抓住了薛茹芸的手腕,冷冷地道:“你在這裏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你要是敢亂來,我就隨便找一個人將唐簡給嫁了。”
“你……”薛茹芸震驚的看著他,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唐玄海冷笑道:“你應該很清楚,在我眼裏,沒有親情可言。”
說完,扔掉了薛茹芸的手,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