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會笑,會覺得這天真也是種恩賜的甜蜜。
loveyouandloveme
從不曾懷疑你是我永遠的唯一
可是忽然仿佛丟了你
mylove
我冷得無法呼吸
可是忽然仿佛回不去
象是隻迷途在北極的魚
Imissyounowwhereareyougoing
想念曾經溫暖的海底
Ineedyounowwhereareyougoing
想讓赤道溫暖最寒冷的北極
loveyou@loveme
如果你還有感應
請指引我遊向你
loveyou@loveme
但大海無邊無際
我還能不能重回到你的懷裏
薇輕輕地唱著這首歌,像是隻迷失在北極的魚,想讓赤道溫暖最寒冷的北極……
記憶,雀斑一般。
一到夜晚,便有一個饕餮的胃和一雙類似再爬的眼,饕餮的胃用再多的東西都填不飽,爬行的眼到哪兒都觸摸著黑暗。於是便本能的學會了閃躲與逃避習慣了在黑夜中做一個夜遊的精靈,在白天做一隻躲藏的鬼魂。
不能獨立的人,像一隻壁虎,隻能貼牆而行。
我們擦過後,不要讓時間告訴我,你對我的記憶僅僅隻是沙灘上海鷗離去前留下的兩行腳印。
從意興正濃到意興闌珊是一個逐漸疲勞痛苦的過程。
薔薇看世界,覺得那許多的人和事,美好的就像是掉進了水裏的月亮,不碰彼此都好,可以相安無事,一碰就真如猴子撈月般可笑了。
你望著海,望著天,望著沙鷗,望著遠去的人,最後目光終於徘徊在我的身上。
時光線斷,手中還餘一條鮮活亂跳的壁虎斷尾。
童話,就是有雙翼的天使,想到哪兒就飛到哪兒;神話就是離奇的想象,不受思維的限製,想是什麼模樣就是什麼摸樣。可現實裏,它們卻是我帶著眼淚的笑啊。
這份愛太過生猛,他成了逃跑的人,她也折了羽翼。
這是赤裸裸的偽裝
生活太捉弄,讓人覺得自己可笑的像一隻沐猴而冠的猴子。
在吃烏鴉炸醬麵。
突然感覺正有隻凶殘的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正在死力地剪斷這在痙攣的尾巴。疼痛,血流不止。
不斷地更好的適應而不斷的會自我改變自我塑形,剩下來的時間讓他忘了原來他在為什麼勞累時,變成了腦子壞到的堂吉訶德。
我不是騎士王國的堂吉訶德,我不會去與風車決鬥,不會與羊群為敵,不必把獅子當成挑釁的對手。因為每個人都是理智的,我也要很理智,這樣才不會受傷害。
不曾喜歡,就無所謂錯過,縱是愛上,也無所謂遇見。
我們之間形同陌路,在你不回眸裏的一次擦肩而過,那一刹冷淡的感覺如寒潮般襲過心頭。——原來,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我們不是朋友,更不是情人,我僅僅隻是你見過幾次麵的陌生人,我也隻不過是你在不經意間趲行而去的路人甲。
感覺沒了,什麼就都沒了,我不敢奢求你如何去想我,更不敢奢求你像我喜歡你一樣地去喜歡我。
風在奔跑,雨在追逐,我在房簷下凝結歎息,因為不知道你在哪裏?
在孤單與寂寞相互映襯的寂靜夜晚,我瞻望天空,隻見月亮銀鉤一抹,瘦星點點幾顆,你的背影再也不會閃現,如那月亮似那星星,溫柔的底色裏留給我的隻是對你無盡的思念。
要說些什麼,才能讓你不再沉默,要寫些什麼,才能讓你告訴我你的想法,你沉默,我極看不清一切,即便是你明確的委婉拒絕。
想象的世界裏全都是沾滿了雨水的羽毛,濕濕的,亂糟糟的,參差不齊地交織在半空,像我離開你時的心情。
時間就像大海裏的水,一滴一滴,有流走的也有流過來的,它總在來與去之間循環反複,而我每天每月每年的心情也如這夏晚的荷田一樣,深深淺淺,起起伏伏。
黃昏給人的情感蒙上一層重重的沉鬱色彩,像牧羊女晚笛裏吹出的調子,讓那段與你一同走過日子裏的悲傷與歡欣餘音繞梁,婉轉纏綿。
我想你時,心會憂戚,筆尖會顫動,一首詩便在心口像水流一般,流過的地方則留下深淺不一的字跡來。
天真的人把一切都想得很美好;幸福的人把一切都看成是很幸福。而我則常處於天真與幸福的中間狀態,所以我嚐出的滋味是“現實”。
愛上你,連憂傷都變的很甜美。
什麼時候,轉換角色,我變成你,你變成我,你來追我,我去認真閱讀你當時不愛我的心情。
仿佛一切都在顛倒,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我卻醒了;所有人都醒了的時候,我卻昏昏欲睡了。
愛上你,是幸運還是墮入了不幸,是陶醉還是陷於沉淪?我不知道也分不清。
這份對你的猜想似是而非。
話說的多了,我會很累;說的少了,又感覺詞不達意。後來想,還是不說的好。
你像孤星成了我在夜晚遙遠的安慰與寄托。
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在浮華的世界裏堅守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