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張揚豔麗，上挑的眼線讓白月雅平日裏的仙氣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上了幾分魅惑的味道。
像是一個女妖精！
許羨看著白月雅的妝容，微微一笑！她反而覺得這個妝容很適合白月雅，比起她之前的那些做作的，偽裝仙子一樣的她，這個接近真實的她，更讓許羨賞心悅目一些。
當然，隻是針對照片，不針對人。
“看起來，還不錯！”許羨晃了晃手機。穆昭走進來把文件遞給她，看到手機上的白月雅，嘴唇忍不住抿起。
“怎麼了？不好看？”許羨疑惑。
穆昭搖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好看，這個妝容，更像是白月雅，那個婊子。”
這還是穆昭第一次當著許羨的麵直白的罵白月雅，許羨有些吃驚，穆昭冷笑幾聲：“這個攝影師眼光不錯，這個婊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女神，也不是仙女，她就是一個裝模作樣，費盡心機想嫁給有錢人的婊子，是個畜生。”
不說是不說，可是說起來的時候，穆昭咬牙切齒，那眼中的恨意讓許羨都有些吃驚。
“你沒事吧？”許羨頓了頓，她看著穆昭：“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說說，當然是在你願意的情況下。”
許羨不喜歡強迫人，哪怕是她的下屬。
任何人之間需要距離，就像她和謝臨淵！
她和謝臨淵的距離，原本隻存在於心裏上，可是她覺得，這次等謝臨淵從港城回來，兩個人在身體上，也會有距離。
穆昭抿嘴，她坐在許羨對麵，呆呆的看著許羨，過了很久，就在許羨以為她不會說的時候，她和許羨說了一句話：“白月雅，應該還是個處女。”
許羨挑眉，她猜到了。
待價而沽而已，她需要一個完美的身份，來嫁入她選中的家族，例如謝家！不過許羨很好奇，白月雅在國外那麼多年，竟然沒有看上的家族。
“她需要一個處女的身份，嫁入豪門。不是白家的那種豪門，是真正意義上的，例如單家和謝家，可是她找了這麼多年，綜合對比下來，發現還是謝臨淵最合適她。”
“財富、樣貌、地位，在國外不是沒有有錢人要娶她，可是很多都是老頭子，白月雅自然不會同意，可是有一個例外。”穆昭苦笑：“就是歐洲的五大家族之一的，尼克斯家族的繼承人，秦落！”
“秦落？中國人？”
“他母親是尼克斯家族人，父親是中國的商人，結了婚之後他因為出眾，被培養成繼承人，當然這個繼承人隻是所有的繼承人其中之一，他們要經過殘酷的鬥爭，才知道誰更加合適繼承家族。”
“他喜歡白月雅，最關鍵的是，他以為白月雅把第一次給了他。”穆昭痛苦的聲音傳到了許羨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