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你們眼中,創造有價值的新聞是最重要的,我們的清白和真相並不重要。我若是因為這件事自殺了,你也不用承擔任何的法律責任,而我則會孤零零的帶著狼狽的名聲上路。”
白桉的聲音多了幾分哽咽:“我就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這麼難麼?那你告訴我,我怎麼做你會相信我是清白的。”
女記者原本蒼白的臉又變得鐵青:“你不要汙蔑我?”
“我說你幾句話就是汙蔑了,那我被這樣潑汙水算什麼呢?你若是尋找正義,不是應該去調查這件事的真相,調查為什麼有人要害我?調查當年白月雅為什麼要對付我,可是你都不去,就死死的盯著我這點汙水,我想問為什麼?”
不少人都點頭:的確是,白桉現在出了這些事,他的心情肯定不是很好,若是有人在刺激一下,別在真的自殺了。
雖然有一部分人隻是想看熱鬧,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好心的。他們不想看到一個人被汙蔑,也不想看到一個青年就這樣的死去。
畢竟白桉也是受害者。
女記者沒有想到白桉這樣的牙尖嘴利,她咬咬牙想坐下,可是想到別人給她的錢,她又忍不住覺得自己還可以說上幾句話。
可是四麵八方的眼神讓她有些不自在,心中也開始打退堂鼓。
白桉卻不放過這個乘勝追擊的機會:“剛才在視頻中,金老大說他是為白月雅做事,前幾天白月雅的視頻也鬧得沸沸揚揚,你身為記者就不覺得好奇麼?”
白桉這麼一說其他人也覺得奇怪,他們在知道白月雅和白桉的關係之後,聯想到前幾天白月雅指責許羨折磨自己的視頻,都覺得好奇的很,恨不得直接拉過白桉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個記者一直咬著白桉不放,似乎真的有什麼問題呢?
其他人歪著頭,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我本來不想出來開什麼記者會,在我的心中這件事就這樣平平靜靜過去就好了,我本來就在醫院躺了五年,我也不介意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自己關起來,不和世界接觸。可是前幾天我姐——許羨被人聲討。”
白桉冷笑:“我在這裏想澄清一下,我姐沒有對白月雅做任何的報複行為,白月雅有今天是自己作死,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話怎講?”得到謝臨淵示意的記者問道,不過就算是她不問,其他人也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白月雅和許羨這出戲文真的是精彩啊!真真假假,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去年白月雅還是名揚海內的鋼琴家,是音樂才女粉絲無數,愛慕者可以從江城排到巴黎,現在她就變成了過街老鼠。
“我怎麼回事我告訴你們,前因想來有些人都知道了,白月雅的母親蘇曼,做了我父親的小三,在我母親死後他們一起搶奪了原本屬於我和我姐姐的財產,但是她害怕我會反擊,所以想找人廢了我,就有了視頻中的一幕。好在我車禍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