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是瞎說!在我眼裏您就特美,您臉色蠟黃是因為沒敷麵膜!我現在就帶您去買它幾盒,回去敷了,看誰還敢瞎說!”
“你給買麵膜也沒有用了,我在你爸眼裏早就是黃臉婆,哪能跟葛琴比啊?到時候我跟泰山,一個死一個殘,可不就成全了他們嗎?嗚嗚嗚……”
泰陽這時候忍不住開口道:“我媽真沒那個意思。”
“你說了不算,得你媽給我保證!對,寫保證書!她要保證不管我活著還是死了,她都不能貪圖我們家向前進的美色!”
向媽在辦公室門前嚎,泰媽在辦公室裏坐著自然也聽得著。
後者忍無可忍從裏麵衝了出來,扯了張紙對向媽怒道:“寫寫寫,我現在就寫,我拜托你,都過了多少年的事了你還要拿出來說?我現在寫了你就給我滾蛋,以後都不要再到這裏來找我了!”
泰媽一怒,向天歌便趕忙上前去勸,話沒說到兩句,泰媽卻是鐵了心的非要寫這個保證。
泰媽寫完眼睛都紅了,往向媽身上一甩,“這下你滿意了吧!”
向天歌又氣又急,卻拿兩家的媽媽都沒有辦法。
泰陽負責安撫泰媽,向天歌則帶著向媽趕緊離開,不讓她再在這鬧了。
從辦公樓裏出來,向天歌才上了火氣,對向媽輕吼道:“總之這件事情您給我點到為止就完了,前段您跟我婆婆關係不還好著呢麼,怎麼生個病就把您給生糊塗了?”
向媽悉心把保證書收好,才對著向天歌潑道:“我沒糊塗我好著呢!反正不管我是死了還是活著我都不要你爸跟她好!”
“我婆婆怎麼了?她年輕的時候是打您臉了還是搶您男朋友了?就算是搶,那也是您搶的她!就我爸這件事上來說,您才是擁有者,是勝利的一方!您說您沒事兒找她瞎鬧什麼?明明就是贏的,卻搞得這麼難看!”
“我贏了什麼?這幾十年裏你爸沒有一天放下過她,當初要不是她主動跟泰山跑了,你爸這一輩子都放不下她!”
“那是我婆婆的問題嗎?那是你,是我爸!你明知道他是那樣的還要嫁給他,不就是圖城市戶口嗎?再說了我爸這些年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啊?他跟我婆婆從來就沒有什麼,就隻有你每天在這裏捕風捉影地瞎鬧!”
“我鬧是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不喜歡我麼!他這輩子都沒有對我說過一句愛!”
“就您這無理取鬧的勁兒,我是我爸我也不愛!”
向媽牙齒一咬,向天歌本能向後退開一步。
本來以為前者立馬就要衝上來撕逼,卻不曾想,向媽隻是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委屈的哭了。
從來就沒有想過撕逼界的一把好手居然也會因為說不過自己而被弄哭了。
向天歌被眼前的情形弄得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正準備上前安慰幾句,泰陽已經從後麵追上來了。
他一見這情形立馬上前,扶住向天歌肩頭的時候將她往一旁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