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涼也意識到了這點,皺了皺眉頭。
“那便飛鴿傳信吧。”
顧習凜忽然說道:“皇兄的神態有些不對勁,不知道皇兄是否有不舒服之處?要不傳太醫給皇兄看看?還是說,皇兄對臣弟的這個做法有什麼不滿?其實臣弟隻不過是想要先商量出來一個辦法,這樣在告訴皇上的時候,好說清楚,這個決定到底是有什麼好處的罷了。”
“這樣就能夠方便,皇上進行判斷。”
其實顧習凜一開始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將這件事交給皇上決定,他們什麼都不用想的,但後來又想,萬一皇上做出的這個決定,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的,那麼在行動上,一定會有一點的埋怨之氣。
到時候弄出了什麼麻煩事出來,那就不好了。
就好像現在這樣,每個人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到時候將這些話都寫上去,那麼皇上要做決定的時候,也是能夠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從而就會知道該怎麼做決定了不是?也能夠懂得,他們是真的想要將整個瘟疫給治療好的。
“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今日有些不適,本王就先回去歇息一會兒,讓太醫直接來本王的別院。”顧蕭涼也不能說自己因為顧習凜的話,而有些不悅。
帶著滿身的氣勢離開了房子。
顧習凜嘴角的笑容多了幾分,周圍的官員們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驚訝,最近幾日,顧蕭涼似乎好像一直都是被顧習凜所壓著,之前都不是這樣的情況,怎麼現在忽然之間就變化了這麼多?
張謀士也在考慮著這個問題,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顧蕭涼的神色,內心不停的琢磨,該怎麼說,才不會引起顧蕭涼的反感,“王爺,你有沒有發現,這幾日,你似乎一直都有些不對勁?”
顧蕭涼腳步一頓,似乎也察覺到了張謀士話中的意思了,皺了皺眉頭,耐心地將這幾日的情況都在腦海中想了一遍,臉色卻越來越差了。“難不成,本王真的病了?”
這幾日的自己根本就不像是一直以來的那個自己了,就好像碰到了顧習凜了之後,就變得沒有頭腦一般,就好像亂了分寸一樣,被顧習凜一直都壓著。
“貝勒爺,為何這幾日的軒王爺,根本就不像之前的軒王爺了,之前他身邊雖然是很多的謀士,但他一直都會有自己的想法,怎麼這次,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若不是看著人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生活了這麼久。
都以為是不是有人冒充顧蕭涼了,而真的顧蕭涼是因為瘟疫的事情而逃離了。
“你都已經反應過來了,那他肯定也是察覺到了。”顧習凜看了一眼玉書,一點都不奇怪,他會詢問這個問題,還以為玉書還要好幾日才看出來,卻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快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顧習凜將身上的錦囊給取了下來,當日,自己也不想要用在這樣的手段的,可是錦千晨將自己的錦囊全部都給換了,就連那些玉佩都已經被她用來浸泡了藥酒,而那些藥效早就已經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