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她其實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案子已經屬於這個月第三起了。
全部都是先被毆打,然後再是頸動脈的致命傷,最後是將凶器插入被害者的心髒。
因為之前已經看過兩份非常相似的屍檢報告,所以她剛才看了兩眼就能夠判斷出這麼多東西。
而且這三個被害人還有一個共同點,幾乎都是在這種老城區一樣的偏僻胡同裏麵被害的。
這種胡同裏麵四通八達,缺少監控,想要找起來確實特別困難。
“先會局裏開個會,隻是暫時找不到監控而已,還有別的辦法。”
然後,剛剛回去又出來不到十分鍾的實習警員,再一次跟著回去了。
江州市*局,會議室裏洋洋灑灑坐了一大片的人,凰千淺站在最前麵,神色不明地看著麵前的白板。
上麵分別貼著三位被害者的照片,還有一些關於他們的基本信息。
“五月三日,城東六幺胡同,被害人任文川,31歲,是一名工廠的電工,死亡時間在晚上般到般半之間。”
“五月七日,城西八順胡同,被害人餘成末,28歲,是一名出租車司機,死亡時間在晚上十點到十點半之間。”
“這三名被害饒共同特點,都是在偏僻的巷子,死因基本相同,其餘的,隻有三名被害人之間並沒有任何社會關係,我們現在可以完全確定,這三名被害人相互並不認識。”
其中一名警察正在彙報目前為止的調查結果。
凰千淺靜靜的聽著,目光一直停留在白板的照片上。
突然,她開口詢問:“淺層社會關係呢?這個有沒有可能?”
這所謂的淺層社會關係,大概就是有可能今的這位被害人,作為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不定家裏電器壞了,然後找一個電工來修,電工有可能會是第一位被害人。
然後電工去往第三位被害人家裏的時候,很有可能坐的是第二位被害饒車。
就像是這種萍水相逢的關係。
彙報的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立刻回答:“我們也試著調查了被害人平時的生活軌跡,三個人相隔特別遙遠,幾乎是分布在城市的三個角落,就算是淺層社會關係也不大可能會櫻”
也就是,這三個人平時連偶遇都不太可能,可是便便他們三個饒死法幾乎一模一樣。
這就有意思了。
“三位被害饒親屬進行調查了嗎?”
“是的。”那個人翻了翻著手中厚厚的一遝資料:“第一名被害人任文川,目前是單身,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母親。”
“第二名被害人餘成末,有一個正在穩定交往的女朋友,女朋友是一個酒吧的駐唱,父母健在,女朋友的母親已故。”
“第三名被害人,也就是今發現的李陽,已婚,雙方父母都健在。”
最年輕的一位被害人,確實真是三個缺中唯一一個已經結婚聊。
“有沒有感情問題?有沒有仇家?是否排除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