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時候能不能發現他們被送到了這座島上,就全憑他們的命數了。
他大步的向前跨著,一路上巡視著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果實。
不過20分鍾的路程,他便找到了那條溪水。
和城市裏的自來水完全不一樣。那是來自於自然的饋贈。
整條溪水異常的幹淨,溪底的石頭已經被長年累月的流水磨得很光滑。
陽光打在平靜的溪水麵上。偶爾晃動的溪水麵把光折射到四周的方向。
各種魚兒在水中嬉戲打鬧。
他開心地呼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擔心晚上會因為沒有飯吃,而度不過去寒冷的夜晚。
傅彥舜很慶幸自己有這種在荒野中生存的知識。
想著這些還是以前看《魯濱遜漂流記》得來的。
看來沒事的時候多讀一點書還是有用的。
他模仿著裏麵捕魚的知識和技巧,加上自己的細心,在太陽落山之前抓到了不少的魚。
估摸著差不多夠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的飯量,他才終於停下手來,將外套脫下來把魚包裹住。弄成有個袋子一樣的東西。準備拎回去。
喬菱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他來。按捺不住性子的她一會起來跳一跳,一會又起來轉個圈。
等到她終於快要忍不住想去找他時,傅彥舜終於拎著東西回來。
“看樣子你捕到的東西還不少嘛。”她看著他拎了一個大包裹,說道。
他隻是輕輕地笑了一笑。
“原來你也不是不學無術啊。我還以為你除了傷害別人,就沒什麼別的本事了呢。沒想到你今天的表現卻超乎我的想象。”
他拎著包裹的手僵止住,眼神冰冷的看著她,“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她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你連這點話都聽不清楚嗎?我以為我的意思,你會很明白呢。”
見她莫名其妙的來情緒,他有些頭疼,不明白她的想法,用力撕開外套的邊角,將地上的木棍捆好。
沒有理會她,自己一邊提著木棍,一邊提著那包魚。朝著那個破木屋的方向繼續走著。
她見他不說話,臉色更加不好看,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景,她一個怒火湧上了心頭。朝著和他相反的方向走著,又回到了今天下午他們待過的那顆楊桃樹底下。
傅彥舜沒有回頭,一個勁的朝前走著。他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怒火是來自於哪裏。
他認為自己剛才並沒有哪個地方可以惹怒她,他知道她不懂得方向,所以肯定會跟著自己走。於是便放心大膽的繼續朝前走著。
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四周開始變得昏暗許多,地上的雜草,有些絆腳。夾雜著他有些煩躁的心情。
他一腳將破屋的門踹開。將火柴和魚放在一旁,回頭準備問她,才發現遠遠的,也沒有她的背影。
他突然有些擔心,雖然她的身體很弱,但是剛才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休息了。
而且剛才自己怕她跟不上他的腳步,所以走的並不是太快,按道理來說,她完全跟的上。
可是他卻沒有看到她絲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