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菱睜開眼,便看見傅彥舜躺在一旁。
他好看的眉皺了起來,她有些心疼,伸手輕輕的想將它撫平,它卻反而皺的更緊。
是夢到不好的事情了嗎?竟然這樣的難過。
她在心裏輕輕的嘀咕著,肚子已經沒有昨晚的疼痛,她知道是因為他的照顧。
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說實話,他是一隻寵愛著她的,雖然父親多次說過他配上她。
但是她一直享受著他的好。
如果沒有妹妹的那件事情,他們說不定早已經步入婚姻的殿堂了吧!
她不是不了解他的人品,隻是那麼多的證據擺在眼前,而且,喬家的股東以及全家的悲痛,都在逼迫著她,逼著她去處理傅彥舜。
最後,她沒有辦法。
哪怕她真的不忍心,但是頂著巨大壓力的她,還是按照父親和家族的意思,把他送進了監獄。
後來的事實證明,她還是不忍心的,不管是看到他那種絕望的眼神,還是麵對著他父親苦苦的哀求。
但是,已經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力氣去解決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三年後,她居然還能在費蒙遇到他。
知道他好好的活著,她的心裏不怎麼是應該開心還是難過。
開心,是因為他好,不開心,是因為對妹妹的愧疚。
當他和顧音琴走的很近的時候,她心裏一個勁的吃醋,也難過不行,她才明白,原來自己還是在想著他的。
她知道,何劉順表明上幫助著自己,其實暗地裏是父親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再次遇到傅彥舜之後,父親也曾經警告過她,像他這樣的人,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能心軟。
傅彥舜感覺一陣陽光打在臉上,格外的刺眼,伸手遮了遮太陽,從沙發上準備起來。
她看見他醒過來,立馬起身站起來,將身子扭了過去。
她有些尷尬,帶著點點的不自在。
他惺忪的睡眼使勁睜了睜,最後看清楚她離自己那麼近。
“怎麼?肚子不疼了?離我這麼近幹嘛?想殺了我?”
他的言語中帶著十分的火藥味,完全不像平時那樣寵溺著她。
她想起來他昨晚的態度,知道他現在也是鐵了心的和自己發狠。
“對啊,隻可惜,這裏沒有刀!”
既然已經這樣的誤會了,那就誤會著吧!他們倆個似乎就是命中注定的,在一起就會爭吵。
他不在說話,冷著眼睨她,她是個大小姐脾氣,也不會做什麼事情,就是個花瓶。
有些嫌棄的順著她的身邊走過去,他看了看不知道什麼就已經熄火的柴火。
現在要是在把柴火升起來,肯定要費很長的時間。
而且,大早上的,起來就吃烤魚,也是不合適的。
現在除了吃的住的喝的,身體也是非常的重要,畢竟這是本錢,是基礎。
他想了幾秒,歎了一口氣,準備出去找著果子吃。
喬菱看著他沒有生火,而是轉頭扭了過去,不知道他幹什麼,她不緊不慢的跟著。
從昨天開始,她隻吃了楊桃和水。
對於她來說身體快要達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