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也沒有感覺怎麼樣,隻當是沒什麼事,以為過了那一夜,便會沒有什麼事情。誰知道如今被盛君墨提起,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
想著,傅彥舜頓時冷汗津津,如果當時自己喝下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怕是當場就一命嗚呼了,那得死的多冤。
傅彥舜本就不是什麼安逸的人,尤其是在那三年的牢獄之災之後,他更是懂得了,想要的東西隻有自己去爭取,而所謂的不背叛,隻是利益不夠。
現如今,盛君墨這個外人倒是又交給他,什麼才是“小心”,什麼才算是“小心”。
古人曾說:小心行得萬年船。
然而實際上小心也不一定能開得了萬年的船,因為有一些人總是會用一些手段來逼迫你,所以船總會翻的。
人生漫長,尤其是他這樣過在刀劍上的生活,注定與安逸無關,就好像行內人說的,當你想要退出的時候,你其實也就老了,也離死不遠了。
傅彥舜頓悟,這一局是自己輸了,可是,未來還是有很多對局的呢。
盛君墨看著傅彥舜就算是淪為監下囚依舊高高在上不屈不撓的眼神,心裏就格外來氣,受不了他那高傲,意味不明的冷哼一聲。
“要不然我當初問你和喬菱發生關係了沒有呢?”
傅彥舜頓時抬起頭,看著盛君墨麵帶懷念的神色,“那個人,我還是想念的緊的,我也是許久都不曾見過如此尤物了,那白皙的肌膚,豐碩的身材,嗬嗬!想必,滋味也是極美的吧,哈哈哈!”
古人之仇,不過殺父奪妻滅子之仇。
而現如今,傅彥舜卻隻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可恨的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說覬覦自己的女人,簡直是喪盡天良!
“你真是太卑鄙了!齷齪!我都替你的父親生出你這麼一個畜生丟人!”
盛君墨看著傅彥舜惡狠狠瞪著自己,心裏的鬱氣卻消散了好多,饒有意味的笑了。
“可是還有許多,許多,你沒有想到,也根本想不到的呢,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都告訴你好不好?哈哈哈!”
盛君墨是看見傅彥舜糾結痛苦他就暢快,兩人本來就是宿命般的敵人,根本不用遮掩對於彼此的厭惡。
雖然盛君墨對於喬菱確實有點興趣,但那也是大多建立在,這個美麗的女人曾經是傅彥舜的女人基礎上,一方麵征服起來格外有快感,而另一方麵,自然是可以欣賞自己的死對頭那精彩絕倫的臉色了。
看著一向是冷血冷情的傅彥舜流漏出心痛,難過,掙紮的表情,讓盛君墨有種複仇般濃烈的快感,可以說,對抗傅彥舜簡直都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樂趣,尤其是對方慘敗,就比如現在的時候。
“哈哈哈!還記得我當初在房間裏問你的嗎?我說你可千萬不要在迷上喬菱了,她是我們的對手,可是你呢?你再挑戰我的底線,還有,我讓你去辦卓文萱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沒辦好還要和我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