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有一紅,怒火一直憋在胸口裏,發泄不出來。
好碰上他身上這句話,那麼他就隨口憋了回去,反正他當年的黑曆史在他這裏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再怎麼樣,他也是坐過牢的人,而他並沒有做過。
說到底,他還是會比他要清白的許多。
既然擁有了能夠回懟他的道理和讓他支撐柱的理由。
更何況當年妹妹的事情,他始終沒有解釋,隻說那件事情是一個誤會。
到底是不是誤會所有人也不知道,反正現實的正劇就是指向他曾經對妹妹做過那種事情。
不然的話,就憑借著他們家的那種勢力也沒有人會憑空捏造一段證據去莫名其妙的誣陷他。
他平時為人高冷,但是也不必要被人這樣的陷害他實在找不到別的理由會有人陷害他。
他剛才提到了所謂的正劇,那麼正好可以拿這件事來好好的讓他談一談,所謂的正劇到底是如何。
畢竟他當年就是因為這份不足以成立,卻又無可奈何地證據,才進了監獄裏三年。
他們家也是因為他的入獄而名譽掃地,最後父親也不知何時到最後他們家的產業都與破產,最後被收購。
想到這裏的心情就好了許多,畢竟和他比起來,他的家裏還是有一定條件能夠支撐他。
“既然你說到證據,那我就和你來談一談就證據,如果當初沒有這份證據的話,你也不會因為對妹妹都做那種事情而入獄。”
“我再和你說一遍,說話歸說話不要太過分了,我當年對你妹妹什麼也沒有做,我也不知道那份所謂的證據是從哪裏來的,我告訴你那根本不是真的,如果你非要執意的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當年是你家家大業大法官不得不聽你的,我告訴你,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事情的真相擺在你麵前。”
喬琳知道,對自己溫柔有加,從來沒有這樣的情緒過。
像這樣聲嘶力竭的時候,仿佛還是上一次他告訴自己,自己並沒有對他的妹妹都任何事情,希望她相信她不要讓她和這場誤會有任何的聯係。
而這次的怒吼也是因為這件事情看來這件事情真真的是戳痛了他。
可是越是出動,它就越是證明他對這件事情新區也就證明這是他心底最軟的那塊肉,隻有這樣拖下去才會讓他覺得疼痛。
我這是橋林祥的,結果這個人在自己麵前展露出的神色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讓這個人替自己服軟才能達到自己的心靈所要的那個地方。
“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把證據拿到我麵前。我等著有一天看到那份證據,不過事實證明你好像拿不出來,而且你還因為這件事情做了三年的老這是你背著汙點,你改都改不掉。”
傅彥舜氣極,不在說話,手緊緊的握著,放在一邊。
見他不說話,他微微有一愣,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說的太過分,還是因為他真的心虛,不敢和自己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