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音琴簡直鬱悶到極點,沒想到顧母竟然說的這麼荒唐!
“媽,我是不會同意的,至於公司的事你就不用擔心這麼多,喬菱的事你也不用管。”顧音琴知道今天晚上是和顧母說不通的,她說完自己的話,表明態度便不等顧母反駁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喬菱見顧音琴說完就往樓上走,生怕自己在這偷聽被發現急忙回了房,關了燈,裝作睡著的樣子。
顧音琴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看見喬菱睡得正香,這才確定剛剛和顧母的談話沒有被聽了去,這才鬆了口氣,也慢慢上了床,睡下。
喬菱聽到耳邊慢慢緩和的呼吸,悄悄睜開了眼睛。
眼裏複雜,一夜未睡好。
第二天天還未亮,喬菱就穿好衣服準備悄悄離開,卻在門口碰見從外麵散步回來的顧母。
顧母見喬菱起得這麼早,奇怪道:“喬菱,你起這麼早也是要去跑步?”
喬菱沒想到能碰見顧母,即便現在進入初秋,但是早上的溫度還是有些冷。
“阿姨,我走了。”
喬菱想了許久,才緩緩說出這句話。
顧母一時驚訝,見喬菱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反而一臉平靜,試探道:“你去哪兒?待會兒還要吃早飯。”
喬菱沒想到這時候了,顧母還要試探自己,便直接說:“阿姨,昨天你和阿琴說的我都聽到了。”
顧母一時尷尬,卻不辯解:“那你真的走了。”
“我真的走了。”
顧母沒想到喬菱真的願意離開這裏,可是她離開不就是顧母一直想的事,也不阻攔:“那你一路好走,還有喬菱,”突然語重心長道:“謝謝你,但是不要怪阿姨,阿姨也是迫於無奈。”
喬菱知道顧母的憂慮,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再說,喬菱是一個高傲的人,知道自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是會馬上離開的。
喬菱跟顧母道別後,便拖著昨日那個小箱子走了。
顧母沒先到她走的這麼幹脆,心裏有些愧疚,拿起手機。
“喂,我要你保護一個人???喬菱!”
顧母終究是不放心喬菱一個人在外麵孤零零的,便派了人暗中保護她。
盛涼在醫院躺了幾天,身體已無大礙,而且這幾日喬菱也因為有事沒有出現,隻是發短信說她有事,所以身體一好久回了家。
但是回家之前他還去了傅彥舜家裏。
他在醫院當天醒來,就知道是傅彥舜救了自己,還是喬菱告訴他是傅彥舜把他從車裏拉出來的,即便兩人之間有多大的恩怨,但該謝的他還是會謝的,盛涼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而且?他還了人情,也不用和傅彥舜有太多牽扯。
“叮鈴!”盛涼按了門鈴,沒想到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頭上還有些頭發。
那婦女打量了一下盛涼,眼裏閃過驚豔,“你是?”
盛涼沒想到傅彥舜家裏還有一個中年婦女,看穿著似乎很昂貴,心裏對此人有了些猜測,便道:“我是來找傅彥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