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小澤沐子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到。
眼睛裏透著一股殺氣。
“說!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在夭夭的房間?這把帶著血的刀,又是怎麼回事?”
許多多心下一慌,在小澤沐子的嗬斥和詢問的語氣下,渾身都開始有些顫抖了。
腦子不停地轉動,到底要編一個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蒙過去呢?
可是腦子裏一片混亂,什麼東西都有些編不出來。
小澤沐子看她這個模樣,就怒了,拉著她就要去找陸曼夭。
“不!不要,我說。”
小澤沐子抓著她的手還是沒有鬆掉,等著她說出實話。
張了半天的嘴,一直沒有說出幾句完整的話來。
還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我聽見有人說要害夭夭,說是要在她的臥室藏凶器。”
許多多咽了下口水,抬眼就發現小澤沐子一直都在看著她。
像是考場上的監考老師一樣,帶著一股深深的殺氣。
“我有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做,剛剛看到有人慌慌張張的從夭夭的臥室跑了出來,我隨後就跟了進來,屋子裏找了個遍,果然就找到了這個。”
“所以……”
“為什麼發現了不對勁不知道跟我們說?”
小澤沐子看著手裏的刀,在手上轉了好幾圈。
“我……我怕我說出來的,沒有人相信,我隻能親自來找。”
小澤沐子看著她又看了看刀,思索了一番,“行吧,這把刀就先交給我了。”
許多多點了點頭,小澤沐子他出去一步,又回頭,說:“別告訴夭夭。”
她點了點頭,心裏一塊大石頭這才終於落了地。
說到這裏,羅倩靠在邊上的櫃子上,“我就知道你靠不住,“
她笑著說:”要不是我又找了另外一個人,重新放了一把刀,並且在警察接受接收第一證物的時候,找人替換成了真正的凶器。”
羅倩想著,就靠她一個許多多,還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不成了。入校了,回頭輕蔑的看了她一眼,滿眼都是算計,羅倩接了一通電話,“倩倩,你今天報告的消息,怎麼就隻有兩條,還抓了兩個沒有一點兒用處的人!”
電話那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父親!您不要太過分了。”羅倩的臉上,再也沒有一個好臉色了。
手上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電話直接就掛斷了。
“行了,你先走吧。”
許多多什麼都沒有多問,轉身就離開了。
羅倩端起酒杯,又喝了幾口。
兩個身穿黑色皮衣,帶著黑色呢絨帽子的人,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倩大小姐,得罪了。”
還不等羅倩反應過來,就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脖子處傳來一陣疼痛,兩眼一抹黑,就被他們從酒吧裏扛了出去了。
“喂,監控室。”
“在。”
“監控的位置可以回位了。”
“是!”
醫院裏,陸曼夭已經坐在床邊守著小澤沐子兩天兩夜了,不管景涵她們怎麼勸說,她也死活不肯走。
迷迷糊糊著趴在她的床邊睡著了。
再抬眼的時候,小澤沐子拍了拍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