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小澤惠子透過門縫望向外麵,然而除了一個守衛不見其他影蹤。
她有些擔心江離琛的情況,生怕因自己的形跡遭到質疑而牽連到他。
原本小澤惠子以為被佐藤次政帶走後會受到嚴刑拷問,但半個夜晚過去,佐藤次政仿佛將她置於腦後,始終沒有出現過。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有些疲倦,於是躺在冰冷生硬的在床上小憩。
“吃飯了!”
突然一道刺目的光線中禁閉室的鐵門射進來,小澤惠子聽到門外的聲音驀地睜開雙眸。
她望著禁閉室送飯口端進來的食物,筋疲力盡地走過去。
“等等!我有事情要問!”小澤惠子走到門前突然叫住鐵門外的守衛。
守衛不耐煩的蹲下來,一雙黑色的丹鳳瞳眸從上麵的小窗口望進來。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守衛口吻粗魯,煩躁的瞥了小澤惠子一眼。
小澤惠子垂眸看著丟在地上的餐食,一塊在光線下發黴幹癟的麵包,還有一瓶裝在塑料瓶中的水。
望著反胃的食物,小澤惠子輕輕蹙眉,嘴角撇了撇和善地對守衛說道:“我想知道我還要被關在這裏多久?”
守衛冷嗤一聲,眸色浮著一絲嘲弄問:“你是嫌自己的命長?迫不及待等著出去被處決嗎?”
說罷守望關閉上麵的窗口,手中晃動著鑰匙轉身離開禁閉室門前。
屋內再次變得昏暗,隻剩下透過門縫映射進來的光。
小澤惠子蹲下身,拿起地上的塑料瓶打開聞聞,確實隻是清水,她曾受過特別訓練,隻需一聞就可辨識普通的液體是否有毒。
仰頭喝了兩口水,小澤惠子重新坐回到床邊沉思,她猜測眼下應該是早晨,不然守衛不會送飯過來。
然而佐藤次政卻不知在暗中做怎樣的謀劃,一夜過去了始終沒有出現過。
禁閉室的房間外麵有一道長長的走廊,此刻羅倩站在走廊裏,盯著迎頭走來的守衛眸光泛著不耐。
她昂頭望向前方不遠處的禁閉室,心知小澤惠子就關在裏麵。
隨後她轉身而去,在回家的路上撥通了佐藤次政的電話。
“父親,您現在在哪裏?”電話一接通,羅倩就語氣急促的問道。
此刻佐藤次政正準備和一個情報人員會麵,他坐在軍情處的辦公室裏,一邊悠閑的看著報紙一邊呷著熱茶。
“我在等待接收情報員送來的消息,你一大早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聽到佐藤次政雲淡風輕的話語,羅倩心中不禁惱火,意識到他似乎已經把小澤惠子關在禁閉室的事情忘記了。
她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調整耳機的位置,冷冷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說:“我隻是想問你一下是否已經處決了小澤惠子?”
對於羅倩來說,小澤惠子的不良居心她早已覺察到,隻是欠缺一個恰當的機會。
她討厭這個每天圍繞在陸曼夭和江離琛身邊的女人,對她而言小澤惠子不單單是一個叛徒,更像一隻驅散不去的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