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隨即瞟了我一眼,摸了摸她的腦袋,“跟那種垃圾打招呼,你不害怕你自己被那種髒東西汙染成小花貓。”
女人像隻貓一樣在她胸前蹭了兩下,撒嬌般地回應了兩聲,兩人恩愛如綢,語氣甜膩到發苦,讓我頓時雞皮疙瘩四起。
還真是漲姿勢了。
我老婆親身教會了我,這世上還有超脫男女之情的同性之愛。
兩人上了樓。
不得不承認的是,方蘭的眼光真是好到沒得挑,看那女人走路時,腰肢都能扭地比水蛇還柔,想必上床功夫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加上能言善道,自然與庸俗的男人不同。
這樣的女人也很危險。
兩人上了樓後直奔房間,我本在樓下鼓搗自己的手機,但是樓上很快就傳來了無比刺激的聲音。
特別是那女人的悶哼聲,光是聽了就讓我浮想聯翩,差點忍不住就猥瑣地擼了起來。
意識到樓上的事態,我僵了僵嘴。
聽上去,我老婆怎麼比男人還猛上幾倍?!
想到這,我內心有股五味雜陳的情緒湧了上來。
可能是心血來潮,我抱著‘說不定會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的心思,起了上樓偷聽的念頭。
說幹就幹,我偷偷摸摸地上了樓,一隻耳朵貼在房門上聽裏麵的動靜。
但很快,我就知道好奇心為什麼會害死貓了。
房裏除了兩人的交歡聲外,沒有什麼多餘的交流,顯然是認真過火了。
正當我放鬆身心下來偷聽時,房裏忽然傳來了一絲如蚊般的聲音。
“蘭蘭,外麵好像有人……”
聞言,我的心猛漏了一拍,剛要起身溜走,門忽然被打開,方蘭一見到我,麵色立馬烏雲密布。
我慌亂地解釋,“我…我泡了茶水,想來問你們要不要喝,我沒想到你們正在……”
方蘭黑著一張臉將我抓進了房裏,將我身體往地上一丟,腳隨即踩上了我的臉,用力碾壓,力度大到足以輕而易舉地碾碎我的臉頰。
真不知她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居然大到與男人無二。
“怎麼?偷聽很愉快?還是說,你心裏打著要把我性別女,嗜好女的事情捅出去?”
這話說的我心裏不由一緊。
這女人仿佛能洞悉我所有的想法。
“你知道我不敢,也不會。”我硬著頭皮反駁。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鄙夷又譏諷,與看肮髒的老鼠無異,腰間隻掛著一件淡墨色的長浴巾,腿一跨,裏麵的風景欲之隱出。
隻是我現在毫無欣賞美景之意。
她冷哼了一聲,“也是,你爸的命還用藥吊著呢。”
屈辱。
無止無休的屈辱將我吞沒。
這個女人仿佛對男人深厭至極,總會把我的外殼血淋淋的撕開,用盡各種難聽的話罵我,讓我沒有半分自尊可言。
她倨傲地看著我,用腳趾踢打我的臉,“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