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的天,萬裏無雲。
轉眼就過去了半個月,初夏在病房裏抱著孩子逗。
“寶寶,叫媽媽。”明知道孩子不會開口說話,初夏還是忍不住戳了戳了寶寶的小臉,一臉溫柔地調笑。
林木端著補身體的雞湯開門進了病房:“孩子我抱著,你喝點雞湯補補。”
初夏應了一聲好,把孩子交給了母親。
“鶴銘呢?”初夏喝了口雞湯問,今日實在有點反常,他一直黏在身邊照顧著她和孩子,送雞湯的也一直是他,初夏都習慣了。今日,林鶴銘卻一直沒有出現,她有些不習慣。
林木笑而不答,逗弄起了自己的孫子。
孫子咿咿呀呀叫著,初夏狐疑地喝完湯,母親應該不知道林鶴銘在忙什麼吧,公司也許有什麼重要的事。
“我先出去了。”林木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慈愛地抱著孫子向外走。
長身玉立的男子,抱住一大束路易十四玫瑰花,打開了病房門,輕笑地向著初夏走來。
初夏瞳孔微微收縮,玫瑰花的話語是:我隻鍾情你一人。
林鶴銘如同穿越時空,他從當年昏暗的酒吧踏步向著初夏走來。
“夏兒,嫁給我。”
我的小姑娘,我要娶你回家,我要重新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林鶴銘單膝跪地,手從胸前逃出了戒指的盒子。
初夏伸手捂住了嘴,眼淚洶湧而出,喜極而泣,感動而哭。
初夏的淚一落,林鶴銘手忙腳亂站起身,玫瑰花被他放在了床上。
他把初夏擁在懷裏,輕輕吻著她臉頰的淚水。
“不哭,不要哭。”他疼惜地誘哄,聲音帶著低沉的沙啞。
“我還沒同意呢!”初夏咬咬唇,哀怨地說。
林鶴銘趕忙又跪下,手舉著戒指。
“不準再哭。”他告誡,坐月子期間,哭了傷神,對身體極為不好。
初夏看著林鶴銘帥氣的劍眉都皺起了,破涕為笑。
她伸出雪白修長的手指,輕輕揚起,林鶴銘手指顫抖地把戒指套入。
尺寸合適至極,本就是量身定做。
“林鶴銘,你是我的了。”一瞬間,初夏揚起了嘴角,趾高氣揚地說。
林鶴銘牽住初夏的手,親吻在了戒指和她的手指上。
“是,我是你的。”
從身到心,裏裏外外,我林鶴銘從始至終都是屬於一個叫初夏的小姑娘的。
轟轟!幾炮禮花炸放,紛紛揚揚流在了初夏和林鶴銘的身上。
初夏的家人陸續進入,走在最前麵的愛德麗斯起哄道:“Kiss!Kiss!”
初夏不語,低下頭的臉龐白裏透紅。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林鶴銘心頭微動,起身抱住初夏擁吻。
唇舌交纏,互相深愛的靈魂都輕微地顫栗。
我的小姑娘,我真的好愛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深入骨髓。
“哇喔~”愛德麗斯開心的驚呼,又拿了兩個禮跑鳴響。
雪白的病房,紅色的禮花紛飛。落在親吻的兩人頭發上,肩頭上,一切那麼美,那麼好。
在眾人的笑意中,初夏雙目迷離地閉眼,承受著這一甜蜜而熾熱的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