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會是平靜的一夜,但是,白雲依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她錯了。
她獨自躺在院子裏的花壇邊上,入夜的露水和寒風,讓她渾身起著雞皮疙瘩。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裏?”白雲依迷茫地坐了起來,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歎息聲。
“唉……”
“誰?!”白雲依四處張望,卻看不到半個人影,一陣寒風吹過,白雲依抱緊了胳膊。
一隻手,突然搭在了白雲依的肩膀上。
“啊!!!!!!”她慘叫著往前撲,摔了個狗啃泥。
“老婆,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烏斯瑪德問道。
原來是烏斯瑪德,人嚇人嚇死人,她差點就心髒停擺了:“嚇死我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就躺在這兒了。”
“怎麼可能?”烏斯瑪德皺了皺眉,他還從未聽說過這種怪事。
“算了,也許是我夢遊了。”白雲依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回到房間裏去。
房門才關上,白雲依轉頭一看,原本跟在身後的烏斯瑪德不見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向她襲來,寒意從腳底直透腦門。
突然,她感覺到房間的房梁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是一道淺淺的白影。
她想捂住自己的眼睛,卻根本不能動彈,隻能看著那道白影從房梁上飄落下來,慢慢地越來越清晰,現出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
“啊!!!!!!”白雲依尖聲慘叫。
“怎麼回事?!”烏斯瑪德從地上跳了起來,就看到白雲依尖叫著從床上摔下來。
他眼明手快,立刻托住了她不讓她摔到地上,但是白雲依顯然沒有停下尖叫的樣子,還在不斷地叫著。
“老婆你怎麼了?”烏斯瑪德隻能捂住她的嘴。
白雲依驚恐的目光看著烏斯瑪德,越過烏斯瑪德的肩膀,她看到了房梁上有一截斷掉的繩子。
疑惑的烏斯瑪德順著白雲依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房梁,上麵什麼都沒有。
白雲依再定神一看,確實也看不到繩子了。
經過這場噩夢,白雲依是徹底睡不著了,整個人發著抖,顯得楚楚可憐,烏斯瑪德問了她到底夢見什麼了,她平複了好久才將夢境講出來。
“我小時候也做過噩夢,那都是假的,不要怕。”烏斯瑪德安慰道。
“可是真的好像真的啊,而且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可怕的噩夢,都說夢境是人現實生活中的反映,我第一次住進這房子,也不知道這房子的構造,我怎麼會夢到這些東西呢?”白雲依越想越覺得不對。
第二天,天色還蒙蒙亮,烏斯瑪德就起床去劈柴了,烏斯瑪德從西蠻國帶來的兩個隨從也起來打水做飯洗衣服,都是人高馬大的糙爺們,幹起活來乒乒乓乓的,沒有輕重,白雲依想睡個回籠覺的想法泡湯了,隻能起來到院子裏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