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斯瑪德第一次看到白雲依對他笑得這麼甜,整顆心都軟了。
“好,那你要我去做什麼?”
“做什麼都好,士農工商,都是能養家糊口的,你要是想要考功名,我也支持你,家裏的生計你不必擔心,我可以去給人縫縫補補,漿洗衣服。”白雲依柔順地說道。
烏斯瑪德聞言,愣了愣。
一種怪異的感覺朝他襲來,雖然他和白雲依的接觸僅僅這麼幾天,可是,眼前這個白雲依,卻讓他感覺非常別扭。
“咳,我什麼都不懂,也賺不到錢,老婆你跟著我受委屈了。”烏斯瑪德說道。
“沒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認命了。”白雲依答道。
烏斯瑪德雙眼一眯,這個白雲依果然有問題!
他不動聲色地跟她相處,越看越覺得不一樣。
以前的白雲依雖然不是很凶,但是非常有主見,跟他說話的時候,常常會說教,懂的東西也多,從來不隨便附和他,一點都不給他麵子。
但是,看著這個溫柔順從的白雲依,烏斯瑪德卻一點都喜歡不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夜裏,白雲依把烏斯瑪德的衣服縫補修改了一遍,針腳密集均勻,看起來就是常年在家繡花的閨秀才能出來的手法。
烏斯瑪德托著腮,考慮怎麼讓白雲依變回原樣。
“時辰不早了,夫君也該就寢了。”白雲依突然放下衣服,出去端了一盆熱水進來。
“我給夫君洗腳。”白雲依說道。
烏斯瑪德愣了愣,把腳伸了過去。
他有些猶豫,那個頤指氣使的白雲依,和現在這個會縫補衣服還會給他洗腳的白雲依,到底哪一個更好。
洗完腳,烏斯瑪德脫掉外衣躺在床上,白雲依坐在床沿給他按摩捶背。
舒服地歎了一口氣,烏斯瑪德伸了個懶腰,終於還是開口了:“你到底是誰?”
“夫君問的這是什麼話,我是你的妻子啊。”白雲依說道。
“你把我老婆弄去哪裏了?老實交代,不然我明天就抓你去衙門。”烏斯瑪德回過頭,冷冷地看著她。
白雲依收回自己的手,憂鬱地看著烏斯瑪德:“夫君,還是我哪裏做得不好了?我會伺候你,做家務,比之前那個女人好多了。”
烏斯瑪德冷哼一聲:“我娶別的女人,她們也可以做到這樣,可惜她們都不是白雲依。”
白雲依突然笑了起來:“她隻肯跟你有夫妻之名,卻不跟你有夫妻之實,這樣子,你如何能有自己的孩子呢?”說罷,白雲依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夫君,隻有我,能滿足你想要的……”
窗外的月光灑落一地的清輝,白雲依轉身將外衣褪下,薄薄的單衣隨著輕風飄蕩,若隱若現,宛如天人。
烏斯瑪德倒吸一口氣,眼睛定定地看著她。
他從來都不知道平日裏一直板著臉的白雲依,還有這樣的一麵。
清純中帶著幾分妖冶,淡漠中帶了一絲誘惑。
單衣也被她脫了下來,繡著百合花的淡綠色肚兜,映襯著她削瘦修長的身材,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美感。
烏斯瑪德摸了摸鼻子,一看,果然流鼻血了,這幾天憋得他差點頭頂冒煙,每一次硬生生地用冷水澆熄他奔騰翻湧的熱血,無疑是一種酷刑。
如今,他可以不用隱忍,隻要他伸出手,那纖細的腰肢就可以握在他的手中,那拒人千裏之外的人兒,就會溫柔順從地伏在他的腳下,按照他想要的頻率翩翩起舞。
烏斯瑪德仰起頭讓自己不要流太多鼻血,腦海中的畫麵比現實的殺傷力還要大,他覺得再不喊停,估計就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