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會就去見她可以嗎!”喻以歌再次向顧知確認著。
“當然可以。”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喻以歌高興地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拿著筷子的手都輕快了許多,在餐盤裏多加了幾筷子菜。
畢竟吃飽了才有精力想怎麼和沈湛周旋。
別墅外。
衛思晴邁開長腿下了車,摘下墨鏡往半開的車窗裏一扔,“你先回去吧,告訴張姨,晚些我會回去。”她的身高並不算太高,隻是一雙腿長得筆直,腰臀比例又很完美,就顯得整個人高挑修長。
“是。”司機站在她身後替她披上了外套,機械的回應了一聲。
一如往常。
衛思晴整理一下頭發,看著還站在旁邊的司機,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老爺今晚會回老宅。”
“哦,是嗎?”她語氣明顯有些驚訝,隨後抿了抿嘴唇,想在思考著些什麼。
“那小姐大概什麼時間出來,我提前在紫園接您。”司機看出衛思晴的情緒,但是今早出門去機場的時候,老爺又專門叮囑了,一定要將小姐帶回老宅。
命令一出,那就是絕對的,他對老爺的命令不敢有任何違背。
“我要是不回去呢?你怎麼辦?”衛思晴悶悶的笑了,眼神中是止不住的冰冷。
“那就要得罪小姐了。”黑色西裝的男人倒也不為難,隻是低頭向衛思晴略微點了一下表示歉意,修身的西裝布料隨著動作微微褶皺,露出後背寬厚的肌肉線條。
他結實的手臂垂在身側,右手的姿勢卻是微微握拳的樣子,食指像是習慣一樣自然的伸直,在十指交疊的陰影下,隱隱能看出中指的二關節處有個老繭。
衛家的人從別墅門口的保安,還是開車的司機,通通都是練家子,個個訓練有素。
從Y國而來的衛家,僅僅隻用半念就在A市站穩了腳跟,並且發展成A市數一數二的企業,且能和沈家平起平坐,其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
隻是讓衛家出名的並不全是他的實力,還有那場轟動A市的槍殺案。
二十年前衛家受邀參加慈善晚會遭遇槍襲,殺手手法老練狠厲,目標明確就是衛家的當家衛涵,而衛家夫人卻撲過來替他擋了一槍當場死亡,事情發生的太快,誰也沒有料到。
事後就算A市警方極力徹查也無法發現任何線索,殺手當場自殺,身份幹淨的連根毛都沒有查到。
而在這場事件中最可憐的還是衛家的獨生女,當年她還隻是個五歲的孩子。
“這是他的意思?”衛思晴收起笑容,漫不經心的問著。
“是。”
“那好吧,我考慮考慮,想回去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她露出個笑容,還不到時候,現在一切都太早了,沒有必要鬧得太僵。
還真把她當成犯人一樣看著,也不知道他現在做這些戲幹什麼。
衛思晴想到他這個父親就覺得可笑,在媽媽死的那幾年,像是甩包袱一樣把她丟回Y國,連母親的葬禮都不讓她參加,現在在這裏裝什麼一家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