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劉震根本不理會母親一旁關切的詢問,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剛一接通,劉震便開口道:“李彪,幫我做件事,事成之後,你欠我那十萬塊就不用還了。”
電話那頭的人正想找機會多跟劉震處好關係,以便從這個二世祖身上得到更多好處,一聽這話,興奮的奉承道:“震哥,我早就說了,我和手下的兄弟,都您的人,您有事盡管說話,兄弟們一定給您辦好了。”
劉震聽到這話心中一陣舒坦:“好,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回頭再打給你。”
李彪是燕京一個夜店看場子的小頭目,劉震並沒有把他看在眼裏,不過卻經常在他身上花點小錢,將他當成自己的狗,沒事了隨便扔兩塊骨頭,這樣一來,有用的上他們的時候,他們便能隨叫隨到。
張幼斌又哪裏知道這個劉震還不死心,他把整個白天的時間都用在了保持身體的鍛煉,一直到下午六點多,才和同事一起來到酒吧。
陳嫣今天到的很早,一見張幼斌過來,便拿著一個手提袋走了過來,遞到張幼斌的手中,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給你買了一套調酒師穿的小西裝,還有襯衣和領結,按照你這幅身材買的,你進去試試。”
張幼斌不羈慣了,順口便調侃了陳嫣一句,問道:“這次你還要不要進去看看了?”
陳嫣心中一陣尷尬,片刻之後,她故作不屑的說道:“看就看,怕你?”
說罷,陳嫣竟然先張幼斌一步進了後麵的休息室,張幼斌不禁搖了搖頭,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陳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雖然心跳的比什麼都快,但依舊裝作非常淡然的看著張幼斌。
張幼斌心中暗笑,這娘們逞起強來到真是不死不休,故此也不在意,便直接當著她的麵,再次將自己脫的隻剩一條平角褲。
陳嫣再一次被張幼斌的身材與肌肉所驚住,而他身上的傷疤,在自己看來也有著無法言喻的特殊吸引力。
猶豫再三,陳嫣還是沒忍住問題,問道:“張幼斌,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疤痕?”
“你說這些?”張幼斌淡然一笑,指著腹部一個圓形的傷疤道:“這是槍傷。九毫米子彈形成的貫穿傷。”
說著,他轉過身,指著後背一個一樣的圓形傷疤,道:“喏,這是貫穿後的傷口,一前一後。”
陳嫣聽的目瞪口呆,而張文浩又轉了半圈,指著肋間一處如奔馳車標誌一般的傷口,道:“這個,是三棱軍刺,幸虧捅的淺,再深一公分,你我也就不會在這聊天了。”
“這些疤痕是散彈槍的鋼珠留的疤、這些是手榴彈破片留下的、還有這兒,這是5.56口徑子彈形成的跳彈擦傷的……”
說著,張幼斌看著自己一身傷疤,有些無奈的說道:“算了,傷疤太多,就不一個一個介紹了,否則一兩個小時也介紹不完。”
陳嫣怔怔的還沒反應過來,張幼斌卻挑眉問道:“你還看嗎?不看的話我穿衣服了?”
“呸!”陳嫣被張幼斌這句話說的心中羞臊,脫口啐道:“趕緊穿上,搞得好像誰稀罕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