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走到窗戶旁將窗簾拉上,又把酒吧正在營業的牌子掉了個頭變成了暫停營業,然後關上酒吧的門,走到昏迷的李彪麵前坐了下來。
陳嫣等人早已經目瞪口呆了,這種砍瓜切菜般的打鬥,繞是電視裏也沒演過,太快、太凶狠,卻又太帥、太飄逸。
“小波,把燈都打開。”
曉波一下子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狂點頭,跑到張幼斌另一邊的牆上將酒吧內的燈全部打開。
張幼斌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桌子,對滿地哀嚎的家夥們說道:“好了好了,都別叫了,讓外麵的人聽到像什麼話。”
話一出口幾個還清醒著的小混混叫的更大聲了,生怕沒人聽見,一直懼怕警察的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像盼爺爺盼奶奶一般盼望警察的到來,張幼斌的話提醒了他們,此刻他們賣命的哀嚎就是為了能讓門口的行人聽見,然後報警。
張幼斌一拳將木質的桌麵擊穿,大聲喝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誰他媽敢再叫一聲試試看!”
這極有震懾力的一拳頓時讓這幫平時囂張跋扈的黑社會份子乖乖的閉上了嘴。
張幼斌將昏迷的李彪提了起來,端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杯檸檬水潑在他的臉上,待他醒過來之後,麵帶微笑的問道:“說,誰讓你來的?”
“沒誰,沒誰,我們就是來喝酒的。”李彪驚恐的道。
“真不說?”
李彪此時心裏正在做著掙紮,如果說了,恐怕劉震肯定和自己翻臉,那十萬塊錢自己不但要照還,自己兄弟們這頓毒打就算是白挨了,而且還不知道劉震會不會報複自己。
可是,若是不說,又怕眼前的這位閻王爺下狠手,但轉念一想,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眼前的閻王爺再狠也不過是再毒打自己一頓罷了,反正挨也挨過了,自己必須咬死不鬆口,時候劉震也一定會認為自己夠義氣,不但錢能拿到、醫藥費也有了保障,再加上自己對他這麼夠義氣,以後劉震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處,稍微權衡了一下,李彪還是選擇不說。
“我一直以為像你們這樣不入流的小混混永遠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沒想到你還挺有骨氣的。”張幼斌坐在李彪麵前並沒有動,依舊對著他笑道。
李彪忙的借機求饒道:“大哥,求你今天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這鬧事了。”
張幼斌仍然微笑著反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